“怎麽最近看你都悶悶不樂的,是衙門裏的事嗎?”蔡葛氏一邊給丈夫按摩雙肩一邊問道。
蔡襄說道:“衙門裏能有什麽事,市舶使這個職位在我看來就是撿功勞,整日裏就是坐在那收錢、數錢、入庫,送回京城。”
“那你還苦著一張臉給誰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家裏虐待你呢?”
蔡襄心想婦人就是婦人,頭發長見識短,自來到泉州後他就發現一個事實,市舶司的權利很大,但是被泉州、甚至福建路的官員隔離在圈子之外了,他們表達出來的意思就是你撈夠了功績就趕緊滾蛋,別想融入到我們這個團隊中來。
“玥兒最近寫信了沒有,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小棉襖一嫁人立馬變成皮夾克。”
蔡葛氏說道:“你怕是想問姑爺給你寫信了沒有吧!你還別說真有半個月沒有寫信了,也不知道他們在京城過的怎麽樣,是不是被什麽事給耽擱了。”
蔡襄本該慶幸才對,但正值壯年的他,如何能失去進取之心,‘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句話不止適用造反,而是適用於所有有理想、有抱負的人。
“老爺,陳知府求見”
泉州地界上的陳知府就一個,泉州知府陳敏強,以蔡襄的了解,這個人做官一個州知府就到頭了,但他看人的眼光,不得不說很厲害。堅定不移的投資女婿就能看得出來,當然一個人一生能抓住這樣一次機會已經很不容易了。
“陳大人可是稀客,黃判官也是,這位公子我倒是沒見過。”
陳敏強笑著說道:“前段時間有人盯著,我也不想落人口實,所以拜訪市舶使的時間隻能一推再推,蔡大人見諒。”
蔡襄說道:“見諒這次下官可擔待不起,陳大人才是泉州的父母官,各位請坐。”
陳敏強落座在主位上說道:“這個年輕人蔡大人沒見過,但他父親的名字一定聽過。”
“哦,那我倒要洗耳恭聽了”蔡襄笑著說道。
“林耀”
蔡襄恍然大悟道:“原來是泉州船王之子,果然是一表人才。”
陳敏強東扯西扯一陣後說道:“蔡大人,我們今日來是想問問陸候那三艘戰艦何時再能遠航一次,這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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