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這些乞兒呆在一起那不是玷汙你嗎?”
李師師說道:“他們是乞兒沒錯,但我認為他們的心靈至少比你們這些肮髒的人幹淨多了。”
“今天隔壁那一家煩人的狗東西沒在,大哥和她廢那麽多話幹什麽,兩個小娘子漂亮的歸你,那個丫鬟就讓兄弟們開開葷好了。”
“你個混球滾遠一點,對美人要有禮貌你不懂嗎?”
李師師手裏攥著一根尖銳的發簪,這會她隻怪自己太任性,今天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他現在娶了蔡家的那個女子,說不定兩個人正在卿卿我我呢?負心人你就不能出來找找我。
這些地痞給李師師的感覺和大街上的那種地痞還不太一樣,至於是哪裏不一樣,她還真說不上來,好似在什麽地方見過這樣的人。
越來越近的距離已容不得她想那麽多,小孩的驚叫、哭泣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憐憫之心,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這不是大名鼎鼎神勇軍的姚家大郎麽?怎麽淪落到欺負一群婦孺小孩了。”
姚建回頭看到一個身騎白馬,手執銀搶小將用嘲諷的眼神看著自己,但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十幾年不見的發小,驚喜的說道:“你是懷玉”
楊懷玉是楊延昭的孫子,曹鋒寫信讓自己照看這個花木蘭,自己派了手下個軍戶看著她,要不是今天剛好順路路過,還真會出大亂子。
“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幸好沒鑄成大錯。”罵了發小一句又對李師師說道:“嫂子沒受到驚嚇吧!”
李師師疑惑的問道:“我好像不認識你。”
楊懷玉說道:“的確不認識,我是受人之托,隔壁的人就是我安排的,不過今天沒在讓人鑽了空子,嫂子放心,以後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李師師劫後餘生一點喜悅都沒有,還是被那人知道了,不過內心深處怎麽想,隻有她自己清楚,看眼角的笑意就知道他還是很在意那個人。
“懷玉,我們兄弟十幾年不見了,你也用不著一見麵就壞我好事吧!你哥哥我找個美人容易嗎?放過她可是看在我們小時候的情分上。”王建氣咻咻的說道。
楊懷玉說道:“不是看在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份上,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你相信嗎?”
王建說道:“我已經踩點很多天了,沒人保護她,就是帶著一個丫鬟獨自來大名府的。”
“這個女子你我兄弟惹不起,是真惹不起,她是偷著離家出走的,聽弟弟一句話,別去碰她,現在那個人會不會放過你還不好說呢?你知道我進門的時候就感覺到院子周圍有人在埋伏,我不出現你必死無疑。”楊懷玉說道。
王建否認道:“神勇軍這些年沒打仗是真的,但你家哥哥的本事還沒退化到那種地步呢?”
“一個我爺爺都不想惹的人你確定要湊上去?沒打仗的日子已經腐化了你們曾經的榮耀。”
楊延昭在王建的心目中還是有很大的說服力,發小不會拿這個事情開涮自己的,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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