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非用惡人的方式讓劉老虎知無不言的交代了一切,賈雨村的人看到這一幕後暗地裏拍手稱快,可隨之而來的是他們對這些人後麵報複的恐懼。
韓絳則說道:“懷亮不愧出自將門世家,這功夫也忒好了,可惜的是沒看到含章親自動手,一個文弱書生拿著一根大棒敲斷壯漢的腿那才好看。”
“子華,你的思想怎麽這麽變態,看來是跟著含章學壞了。”
陸子非不以為意的說道:“這種人你給他們好臉色他們還覺著你好欺負,一次性到位你們不覺著很好麽?你讓他向東他絕不敢向西,你讓他追兔他絕不會攆狗。”
劉敞讚同的說道:“他們都是跑腿的,接下來怎麽辦?直孺的情況我們還一無所知。”
陸子非雖然有一定的把我雍丘縣衙的人不會把賈黯怎麽樣,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那些人不按常理出牌,賈黯有個三長兩短,自己怎麽對圍在身邊的兄弟交代,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
“那不是還有幾個腿沒斷的麽?讓他們回去報信,我們幾個現在趕去縣衙也來不及了,我的意思是我們在這休整一下,商量商量對策,明天啟程去會會他們。”
韓絳說道:“這樣也可以,今天確實時間不夠,郭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們三個人要是大意失荊州,這就徒惹人笑了,既然要做就思慮周全,不給他們反擊的機會。”
正在這時賈母叫他們進去吃飯,老人家做好了,陸子非也沒有拒絕好意,小馬紮不夠護衛們都是站著,一碗簡單的蔥花麵吃的幾個人汗流浹背。
“家裏也沒什麽招待你們的,本來還有幾隻雞,你伯父身體那樣又殺不了,委屈你們了。”
韓絳擦了一下嘴角的蔥花說道:“已經很好了伯母,我們也是農家子弟,一點不委屈。”
賈母又抹了下眼裏的淚水說道:“伯母知道你們都是大戶人家的子弟,這次家裏出事親戚朋友都躲得遠遠的,隻有你們幾個孩子,伯母和你伯父打心眼裏感激你們。”
“伯母這是什麽話,我們幾個和直孺同窗,一起學習,一起吃飯,他有難我們怎能眼睜睜的看著不管,再說這與出身不沾一點關係,伯母就不要說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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