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新成員(2/4)

界還是在,他道:“你們這樣議論主家,不怕被拔了舌頭嗎?第一來就這樣,主家會怎麽看待我們。”


畢昇進來後看到陸子非愁眉不展就問他:“子非這是在為什麽事發愁,還有事能難倒你?”


陸子非:“還真有事難住我了,你知道我在西北三年學業早都荒廢了,今老師讓我背文章我居然背不下來,我以前記憶力挺好的,差不多可以是過目不忘。”


畢昇聽了陸子非的話哈哈大笑,他:“我在中秀才前和子非一樣,死記硬背,今記住明忘記,後來老師告訴我,你不理解他的意思,你就是背的再多,也沒用,後來我一邊做筆記,一邊慢慢的背誦,這樣我發現果然記憶深刻了,兩三次之後,你想忘也忘不了。”


陸子非:“那你們是怎麽斷句的,還是根本不斷句,整篇整篇的背。”


畢昇問他:“子非的斷句是什麽?我怎麽從沒聽過。”


陸子非怕他解釋不清楚就拿起筆寫到‘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寫完把紙遞給畢昇看,畢昇也是秀才出身,自然看得懂陸子非寫的是什麽,隻是加了這麽幾個點點,語句讀起來通順了很多,這個原理?


陸子非看畢昇還是似懂非懂就在紙上重新寫下—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然後又在下麵寫了“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畢昇看著這句話終於明白了子非的意思,這是讓聖人之言規範起來,不是你想理解成什麽就是什麽,和自己發明的印刷術有的一比,文人知道了應該是喜憂參半吧?喜的是以後聖人言有了它具體的解釋和含義,憂的是自己的理解不能成為一種炫耀的資本了。


畢昇:“公子大才,就是不知公子怎麽放出這顆原子彈。”


陸子非:“暫時沒想過這些,我現在就是想我怎麽背過那些繞口的文章,這可是和老師簽了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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