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突兀。"
韓三千搖了搖頭,接著指了指靈堂中央的一根懸木。
它被人刻意的吊在堂中,周邊有各色白花做伴,遠遠望去。如同懸掛的天花板似的。
"突兀?三千老弟,你有什麽發現?"韓三千一發聲,裴固便急忙問道。
"那是做什麽的?"韓三千指著那懸木問道。
此時,急忙有人站了出來:"這是喪堂,那顆懸木主要用以裝飾,吊些喪禮所用的裝飾品。有什麽意見嗎你?"
太子活著的時候就與韓三千不對付,這幫太子黨的舊部自然對韓三千的語氣也並不友好。
韓三千冷聲一笑:"屋裏有各種橫梁,如果需要裝飾,大可以梁為主,何必多此一舉?"
就好像天花板明明可以吊燈,為什麽要單獨再吊一個懸浮物,用以吊燈呢?
這不是畫蛇添足嗎?
"二長老說了,這樣做,是可以讓靈堂顯得更加的溫馨。不至於空空蕩蕩的。沒辦法啊,咱家公子已經死了。家主又喜歡某些人。自然,咱家公子門前也就落得個冷清。二長老這個法子,倒也給公子保留了些體麵。"
"沒錯。貓哭耗資假慈悲,還跑來對我們靈堂指手畫腳。"
幾個裴公子舊部冷言不屑道。
一聽這話,裴固身邊幾個裴家高管當場就不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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