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3)

一個略顯滄桑的中年男子抬起頭拱手回答道:「草民陳山,是是城西一家裁縫鋪的小掌櫃,半月前,我兒陳小寶夜裏發燒,高溫不退,於是就連夜找來了附近保益堂的大夫診治,但是病情不僅不見好轉,反而病情急轉直下,眼看著就要不行了啊!」


看那男人說的悲傷,大皇子繼續問道:「那你那兒子現在如何了?」


「回大王爺的話,小兒久不見好,那當初來診治的李大夫卻束手無策,隻說是我們沒有照顧好小兒,讓他又受了寒氣,這才導致病情加重,我們一家隻好請其他郎中來看,並將當初李大夫給的藥方和在保益堂抓的藥渣都交給那位郎中查看,郎中診治過後,說我兒已經耽誤了最佳治療時機,已經回天乏術了,前日裏,我兒已經……已經沒了啊,草民的妻子去找保益堂理論反而被他們趕了出來,說我們惡意勒索錢財,將我妻子打傷,還請大王爺為草民做主!」想起傷心事,陳掌櫃已經哭倒在大堂上。


「竟有這等事,來人,帶保益堂老闆和李大夫!」大皇子一臉正義的傳喚道。


敏鬱在一旁哼笑一聲,低聲對秦時月說道:「我那大皇兄又要做戲了,保益堂老闆是他丈人的親侄子,恐怕早就將說辭想好了。」


秦時月笑而不語,這小王爺知道的也不少啊,「小喵,你注意看著點啊,有什麽可以阻止他們辦冤案的地方記得提醒我。」


「就知道你不行,給你一個好皮囊你就是個花瓶,沒有這身皮連個花瓶都不是,蠢死了,我怎麽跟了你這麽個蠢宿主,悲哀啊悲哀……」容隱已經休養的差不多了,精神也好了不少。


「你還是閉嘴吧,我就當你不存在,友盡。」怕你寂寞跟你說說話而已,真當本姑娘的腦子是白長的啊?


很快醫館曲老闆和李大夫就被帶了上來,兩人倒是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跟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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