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即將完結(1/2)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腦中不時會浮現起法官最終的判決——


被告人段芷珊因故意傷害致人死亡,且有明顯主觀意圖,事後隱藏事實行跡惡劣,被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十年。


每當想起法官嚴謹肅穆的判決,回蕩在耳邊的朗朗之聲,我沒有那種大義滅親的喜悅,心裏反倒悲傷難抑。


就算判決段芷珊死刑又如何,她的人生毀了,我的奶奶還是不會活過來。


這種深深的無力感足足縈繞在我心頭好幾天,始終都揮之不去。


有時我會有種強烈的宿命感,總覺得人生都是上天一筆一筆書寫好的。


每走一步,每做出一個抉擇都已經寫在那條既定的軌跡上,無論走多少彎路最終還是要回到原來的路線上。


想到奶奶的一生,我的思想也在慢慢發生轉變,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和所愛的人攜手到老,平平靜靜,得以善終。


案子結束,師彥澤一直陪在我身邊,還特意請了兩天假帶我到周邊的古鎮散心。


回來之後,我重新投入到正常的生活中,和以往差不多,白天奔忙於工作,晚上與師彥澤享受著二人世界。


直到一個星期後,偶然出去辦事路過甘滔的律師事務所,這時我才想起自己還有件事沒有收尾。


第二天,我拿上之前鎖在保險櫃裏的一遝資料交給相關部門,這些都是關於甘滔的。


我相信待核實完畢資料的真實性,他也不會逃脫公正的判決。


有人身在其位卻做著違背良心之事,比如甘滔,他根本不配做一名律師。


又過了幾天,上午我開完會剛回到辦公室,就看到屏幕上閃爍著師彥澤的名字。


“看起來你今天挺悠閑的嘛。”


師彥澤打電話令我頓時心情大好,一身的疲憊也揮之而去。


他在電話另一邊幹笑了一聲,語氣風趣的撩撥我:“是啊,不知顧小姐能不能賞個麵,我想中午請你吃飯。”


我開懷而笑,與他閑聊幾句繼續忙著手上的事情。


中午我和師彥澤在約好的餐廳共進午餐,他見到我就將一個牛皮紙袋放在桌上。


我好奇的望著它,目光轉向師彥澤:“這是什麽……你寫情書不會用牛皮紙袋裝吧?”


師彥澤眯眼一笑,親自將裏麵的東西拿出來,而後交到我的手上。


這時我才看到原來是關於甘滔一事的答複,他果然已被取消從事律師的資格,同時還被警察以包庇罪請去喝茶。


不過有件事令我很奇怪,我不禁望著師彥澤問:“這個牛皮紙袋怎麽會寄到你的公司?”


聽罷,師彥澤聳聳肩膀,一副不關他事的樣子。


“是啊,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填我公司的地址。”


交談間我恍然大悟,突然想起前陣子我把這些資料準備好之後,本想著當時寄出去,但考慮到還沒結案就暫且作罷。


除此之外,由於我擔心萬一被許誌傑不慎發現,也許會向甘滔通風報信,所以出於種種考量才填寫師彥澤的公司地址。


我們在輕鬆的閑聊中吃了一頓午餐,隨後各自回到公司繼續忙碌工作。


當天下午,我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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