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關係嗎？」隻要不再找上我就好。冷冷地說完這句話，維克特心想著。
「你說這樣的話還真是令人傷心啊！」林娜舉起手中的紅酒喝了一大口，臉上帶著神傷的表情，但其實並沒有感到難過，雖然隻見過幾次，但是維克特的冰冷她還是見識到的，她也沒有指望他能給她多好的臉色。心，是要一點一點融化的。如果眼前這個人和在場的其他男人一樣，也就沒那麽吸引她了。咽下那口酒，她又接著說道：「正如你所見，我爸爸是將軍。至於另一個身份，你也見過的，我們是同行，不是嗎？」
「那是你自以為的。」維克特並不認為自己的身份屬於特務一類，當然也不想承認。
「哦？是嗎？那可是我親眼所見。」
「俗話說，眼見不一定為真。」
「既然你不想承認，那我們就聊點別的吧！比如說，你來莫斯科打算幹嗎？」林娜可不想難得一次長談的機會就這麽失去了。
「做採訪。」
「採訪做完了就要回到你自己的國家了嗎？德國，對吧？」
「還沒考慮。」
「那你考慮過留在莫斯科嗎？這個地方還不錯。」
「沒有。」
「好吧。那你大概什麽時候會離開？」
「不會太久。」
一陣沉默……
「維克特，好奇怪啊！那個僕人指錯方向了吧，我怎麽都找不著伊萬將軍……」達爾還沒有回到座位上就開始大聲地說道，一手端著高腳杯，一邊還在左顧右盼的，尋找著伊萬將軍的身影，前一刻完全忽視了眼前這張桌子上的另一個人，「天！伊萬小姐，是伊萬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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