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一坐一站。
如此,直至到了中午時分。
杜乙一的磨刀聲音,還真是從一而終,都沒有過任何變動。
羊脂玉在寒光閃閃的刀刃上,一次次劃過。
不長,不短。
每一次的力道,也都一模一樣。
在這段期間,陸羽看得是入了神。
也不可避免地,受到這古樸長刀與羊脂玉摩擦後,產生的殺念所影響。
不,準確的說,這殺念來自於杜乙一!
他體內血氣,不知為何變得異常狂暴,而他的精元,卻如溪流般那麽的靜謐。
是的,剛才他判斷錯了。
受到影響的,並不是他的精元,而是血氣。
隻因那時,他的神智也受到影響,致使判斷有誤。
正是這種一動一靜的強烈反差,差點使他走火入魔。
不過,慢慢地,他循著這韻律運轉內息,也不再強壓體內血氣,任由在體內瘋狂暴走。
而他的精元,卻讓他平衡了靈台清明。
他沉浸了進去。
最後。
“呲啦......”
最後這磨刀的聲音,拉得很長。
暴走的血氣,宛若是被一隻無形大手,強行壓了下去。
陸羽的雙目,陡然就閃過了一抹無比強烈的殺機。
他不是心慈手軟之人,也遇到過他非常想殺的人。
但他還是頭一次,爆發出這般恐怖的殺念。
杜乙一的佝僂身軀微微一頓,隨即,他就收起了羊脂玉,轉頭衝著陸羽一笑。
“小友,你說你不曾接觸過這股刀意,那麽你又是如何,感知到我磨刀時的殺念?”
他的聲音依舊沙啞,渾濁的雙眼,在這一刻,宛若要穿透陸羽潛藏在內心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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