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就如被這方天地遺棄的棋子,苟活殘存。
這棵小樹苗,就是他交流的對象。
他對龍血的依賴,也越來越強,因為龍血對他的作用,越來越少。
這棵小樹苗,還是不見長。
它就如這麽大了這般。
卻又四季蔥綠。
陸羽身穿的素衣,早已破爛不堪。
他扔了,繼而穿上了獸皮。
他穿著獸皮,在冬季飛奔,在夏季,他光著身體。
在這裏,他不怕碰上不該碰上的人。
因為隻有他一人。
不過他的腰間,依舊掛著那個酒葫蘆。
他跑得越來越慢。
從最開始的三個小時往返一次,到幾個小時,十個小時,一天,兩天,三天......
十天......
一個月......
他已無法再盤坐在原來的那個位置遙望戰場,他來不及。
他來得及做的事是,往返於兩地,喂服上官凝霜龍血,用龍血澆灌小樹苗。
像著了迷,也像是魔怔。
他以一個極快的速度衰老著。
不過,為了方便,他每隔十天半個月,就用長刀清理一次胡須,頭發。
他不會理頭發,事實證明這把長刀也不適宜理頭發。
每一次,他都把頭皮割得鮮血淋漓。
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他隻做兩件事,一是喂服上官凝霜龍血,二是澆灌邊界之地的小樹苗。
又過了許久。
他變得更為蒼老,瘦骨嶙峋,由於身體的持續衰弱,龍血失去效用。
這一次他前來,走了足足兩個月。
但在來之時,他將石棺抬出了墓室,把上官凝霜安放在他最新搭建的一棟石屋裏,並拜托青龍代為照顧。
他拄著充當拐杖的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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