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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羽自然明白,雷清元為何帶著不滿拂袖而去。
他所作所為,其實就與一個好賭之人,欠了一屁股的賭債,去找人借錢償還債務的情況一般。
世上利用投機取巧去賺錢的人,占據了相當一部分。
這,卻是有風險的。
你甘願去冒險,卻不能因為風險降臨的時候,利用自己當初的任性和一意孤行導致的惡果,從而站在道德的最高點,將自己任性的惡果轉移給他人與你一並擔當。
再者,雷清元畢竟活了一千多年,自是一想,就想清楚了其中貓膩。
他子孫的妻子,被飛仙殿大主事官冊封為天靈之女,還要將之娶作妻子。
這其中必然是有內情。
假設陸羽的妻子,是一名剛烈之婦,必定寧死不從,又怎麽會待消息傳開。
他幫,是情份,不幫,是本份。
陸羽想得明白,自然也不會為此而遷怒責怪。
這原本就是自己的事情。
一見雷清元離去,雷中天說了一句多加小心,和杜乙一也相繼告辭,前往黑域囚海。
陸羽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你想清楚了?”上官凝霜的語氣略帶不滿。
看似,她也不願摻合這事。
陸羽暗暗歎了口氣,說道,“你要是有什麽事,就先......”
“我不放心你一人獨闖飛仙殿,所以一道罷。”上官凝霜不耐地揮了揮手。
聽罷,陸羽沉默下來。
這隻是自己私事,他不想拉上其他人。
拉幫結派地找上門,這種事未免太過可笑。
這就是俗世與修行界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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