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教,當然,他也是念在故人舊情,適當指點。
唯獨此女,從未向他請教過。
每當他指點劍宗弟子,她就在一旁靜聽,不言不語。
然後就是每天,她都來到這裏打坐,冥想,一招一式的練劍。
巫澤身為巫家老祖宗,自然不會湊上去熱臉貼冷屁股。
不過她的修行速度,還算可以,不出幾年,就到了金丹境初成。
他偶有聽過此女一些傳聞,也知她是被天地靈氣築基,有這修為進度不足為奇。
“年紀不大,卻似有許多心事。”
巫澤輕輕地搖了搖頭,靜不下心,難有大成。
當第一縷陽光,照射在這空地上時,她站了起身。
拔劍,就一招一式的演練起來。
她的動作行雲流水,已隱隱悟了幾分長河劍歌的劍勢。
劍修的修煉,就是這麽單調枯燥,而且必須是從入門築基那天開始。
每一日,在一招一式之中,與手中之劍磨合,感悟,從而獲其真諦。
所謂的真諦,就是劍意。
雖然他與此女沒有任何交集,但並不阻礙他對她有所評價。
還行。
起碼,她每天準時到此,太陽落山才離開劍閣。
這份恒心,就是修煉的基礎。
“專心點。”巫澤淡淡地說了一聲。
因為陳婉蓉又在開小差。
一個小時以後。
又有一男一女從青岩階梯走上。
男的長相中上,女的相貌,卻是傾國傾城。
這要是放在俗世,絕對會讓無數凡夫俗子驚為天人。
女的轉頭,看了巫澤一點,點了點頭。
而那個年輕人的視線,從他走上青岩階梯開始,就一直落向練劍的劍宗女弟子。
巫澤的眉頭皺了皺。
年輕人走近,站在一旁看著那名女弟子練劍。
神情平靜,又隱隱露著笑意。
似是,頗為欣慰。
雖然這年輕人對自己不予理睬,但是他的身上,並無傲意,平靜如水。
平靜得如扔一顆小石子進去,都泛不起波瀾的大湖。
劍宗女弟子依舊是在專注地練劍。
宛如,根本就沒看到兩人。
“有點意思。”巫澤笑了笑,好奇之餘,臉上也閃過一抹欣慰。
這女孩他認識,是他的後人,巫家家主的長女。
為何跟著年輕人走在一起,他無從得知。
隻是他們此行而來,為的恐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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