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益。
然而陸羽的修為,還在元嬰,卻是帶上了陽神氣息。
逐一細想,雷清元若有所悟,恐怕是血氣過盛,從而生出的變數。
但這又有不對的地方。
比如上官家族,劍走偏鋒,自當築基就修煉血氣,也不見上官家的元嬰,如同陸羽這般。
實在是有夠詭異。
雷清元搖搖頭,不再做深想。
反正,此子帶給他的意外,已經夠多,再多這一件,也不覺有差。
而是跟隨著陸羽,朝著山下走去。
陸羽走得不快。
這要是從正麵看去,就如一具丟了魂魄的行屍走肉。
不過這露麵再陡,陸羽的每一步落下,都像是在岩石之中穩穩地紮了根。
下了山,他望了一眼索朗一家的帳篷。
卻是突然掉頭,再往山上走去。
“難道,此子神智已失?”
雷清元心中狐疑,但是還沒有具體結論。
他又跟著陸羽上山。
這一來一回,就走了十五個小時。
陸羽走回山頂,剛好是晨曦破曉之時。
他走到山頂的一側邊緣,就這麽定定地看著,他腳下堅硬的岩麵之上,一道被刨出的傷痕。
這是昔日青蛟騰空而去之前所留。
陸羽不能說是清醒,又不能說是不清醒。
他的這個狀態,應該算得上是剛剛經曆了大悲大痛,過後的疲憊與渾噩,如靈魂離體。
他的思維也因此變得不著邊際。
說不準腦海之中,又浮現哪一件事。
比如他突然就想到了,青蛟離去之前的方向,似乎是日出的方向。
也就是說,東邊。
往東?
他又想起了那兩塊鵝卵石的其中一塊,就是刻著往東二字的那一塊。
其實此刻他的行為,是處在有邏輯和沒有邏輯中間。
說白了,就是莫名其妙。
“哦,往東......原來是往東......不過我還有事,等處理完了,我再去找......”
陸羽蹲下,指尖緩慢磨裟著岩麵的創痕喃喃自語。
然後他又朝著山下走出。
當他下了山,已到傍晚時分。
他不緊不慢地朝著索朗一家的帳篷而去。
恰逢是碰上了索朗與妻子,驅趕牛羊回來的時機。
夫妻二人坐在馬背吆喝,甩著鞭子。
牛羊群當中有些不安分的,聽到鞭聲便循循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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