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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換上了，把頭發盤到了頭頂，很幹練的感覺。
項上聿從洗手間出來，靠在門框上看著她，“你不化點妝嗎？”
“化的。”穆婉簡單回他兩個字，從包裏拿出粉底液，眉筆，眼線筆和口紅，進去洗手間，簡單的化了起來。
項上聿站在她旁邊，研究著她的化妝品，拿起了口紅。“轉過身來。”
穆婉看向他。
“我給你塗。”項上聿說道。
穆婉有種他會故意塗花她嘴唇的感覺，擰眉看著她，眼神裏麵都是防備。
他給她嘴唇上塗了兩筆，上麵一層一筆，下麵一層一筆，還在她的臉頰上左右各塗了一筆。
穆婉：“……”
“老人們常說，小時候看看，長大後一半，就是說你小時候什麽樣，你長大後，基本上也是什麽樣，你還真是從來都沒有長進，項三歲。”穆婉說出她小時候給他取的外號。
他小時候有多討厭呢，就比如他三歲的時候，她也是三歲，她要吃什麽，他也要吃什麽，她從小沒有人疼，沒有人愛的，每次他都會從她口中奪食，她真的對他恨得牙癢癢的。
項上聿揚起笑容，拇指指腹在她臉頰上揉了揉，低頭，吻上了她的嘴唇。
穆婉擰起了眉頭，往後退開了，鋒銳的目光掃向他。
他也不生氣，閑暇的看著她的臉，“這麽看，好看多了，你看下。”
穆婉看向鏡子裏麵，微微一驚。
並不難看，紅紅的臉頰，那口紅更像是取代了腮紅的作用，嘴唇上的口紅淺淺的，特別好看。
“你吻過的女人很多，這都知道。”穆婉調侃道。
項上聿但笑不語，他不想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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