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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睡吧，很晚了。”顧淩擎柔聲道。
白雅微微揚起笑容，“好。”
*
她晚上睡得不太好，怕他離開，怕他有事，醒了好幾次，看他躺在她的身邊，她才又睡。
早上他起床，她就驚醒了，看著他，“早。”
顧淩擎臉色發白，點了點頭，衝進了洗手間。
白雅聽到怪異的水瀉上，全身都在顫抖著，心如刀割般頭痛，但她，不敢去看，怕看到整個人神經會崩潰。
可，不看，又擔心顧淩擎已經出事，她卻不知道。
她緩緩地走向洗手間，腳發軟，每一步，都沉重地好像有千金一樣，終於，走到了洗手間門口，她停頓這，猶豫著，正要打開門，顧淩擎打開了。
他對著她微微一笑，把洗手間讓給她。
白雅看他幫她極好好牙膏，看向垃圾桶那，好像沒什麽異樣，打開馬桶，看到了沒有完全衝掉的紙，紙上有血跡。
她有種呼吸都困難的感覺。
不能再這樣下去，顧淩擎故意隱瞞病情，不去醫治，反而會病情加重的。
她快速的刷了牙，隨意的洗了臉，拉開門出去，他在穿衣服。
她走到了他的麵前，幫他扭上紐扣，“淩擎，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裏，我在家裏安裝了針孔攝像頭。”
顧淩擎深邃的看著她，撫摸著她的頭發，“不用擔心我。”
“我不擔心，人固有一死，我隻是心疼，心疼到即便你死了，我想起你的時候，心還是會疼，我一定會救你的。”
“隻是有點流鼻血而已，不是大事。”
“流了多久了？”白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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