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靠在靳言的肩膀上,構想著以後的生活,以前她一直覺得,想要做一個要是所有人都認可的人很難,需要付出很多很多很多的努力才可以。
可是現在她覺得作為一個普通人才是最難的,因為身上已經背負了太多的東西,太難放下。
“等一切塵埃落地,我一定會滿足你,然後再給你一場真真正正的婚禮,要你堂堂正正的踏入我靳家的大門。”
靳言眯了眯眼睛,白笙的願望很美好,他也想滿足她,但是注定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在他們過上真正的安定的生活之前,濱田利南是一定要解決的。
可是夜注定也是一個不平靜的夜,相擁而眠的兩人誰都沒有睡安穩。
睡夢中,靳言本就睡眠淺,正在他馬上就要睡著的時候,突然一陣詭異的音樂,傳進了他的耳朵裏,幾乎是瞬間就刺激了他的毛孔,將他的睡意全部趕走。
宅子裏從來都不會放這種音樂,是從哪裏傳來的?
靳言坐了起來,認真的聽著微弱的聲音,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白笙緊緊皺著眉頭,嘴裏發出奇怪的哼嚀,雙手也不自覺的抓住了被角,就像是做了噩夢一般。
“怎麽了?別怕我在。”靳言翻身過去,伸出手在她的額頭上一下一下撫摸著,鼻子卻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是香味,但是又不像是香味,很奇怪。
而且好像越是靠近白笙這股味道就越清晰,而且隻在呼吸的第一口可以清楚的感覺出來,第二口,就完全散盡了空氣中。
音樂好像也越發的清晰,靳言看著白笙耳朵上那個毫不起眼的耳釘有些疑惑。
她以前好像從不注重戴這些首飾,而且這個耳釘,他好像也從來沒有見過,也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怎麽連睡覺都還帶著?
也許是直覺,靳言下意識的靠近她的那個耳釘,就在他馬上就要碰到的一瞬間,白笙抓住了他的手。
表情十分驚恐。
“你不會再有任何機會!”冷冷的語氣從她的嘴裏傳出,隨後她閉上了眼睛。
靳言有些稍稍的愣住了,因為剛才,白笙是睜著眼睛的,她看到的人就是他,他們的眼睛直直的望著對方,可是剛才她的語氣根本就不像是在和他說話。
這是夢遊嗎?他得讓醫生給白笙看看,以前他從來沒有發現過白笙有這樣的狀況,現在看起來好像很嚴重。
不能他出事了,她也要出事。
靳言躺了下來,翻個身,將白笙抱在了懷裏,沒有過多的動作,隻是輕輕地把她抱在懷裏,一下一下撫平著她的後背,直到她的呼吸平穩,緊攥著被角的手也逐漸鬆開,靳言才稍微放心了些。
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也許,她的精神早就已經支撐不住了,可是還在他的麵前表現著沒有關係的樣子,畢竟她也隻是一個女人,需要他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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