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發。
“嗯，好。”皓皓點點頭，聽話的將空間都留給了兩個人，白笙下意識的想抓住皓皓讓他留下，但是還是什麽都沒有抓住。
門關上之後，客廳一片安靜，牆上的鍾表秒針轉動的聲音十分清晰，電視劇裏的對話內容雖然也很清晰但是此刻對他們來說卻是模糊的。
雜糅在一起的東西還是被條理清晰的東西打斷了。
“你來幹什麽？”最後還是白笙先開口，他一進來，她就覺得自己的雙手無處安放，總感覺幾個月不見，他們就好像隔了萬年，真的變得陌生了。
“白笙，你以前有沒有愛過我？”靳言也突然戲謔的問，本來應該是很深情的場景但是帶上了他的笑，毫不在意又調戲一般的看著她，讓她一時之間竟無法回答。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她反問，她好像很在意這個問題，到底記不記得她，可是這個答案真的出來了，又有什麽意義呢。
“如果想要重新開始，記得又何妨，不記得又何妨？所以你以前有沒有愛過我？？這是我最後一遍問你。”
靳言步步相逼，不知道是在為自己的僥幸心理找著出口還是再為白笙做選擇。
“時間過得太久，其實我不太記得了。”總感覺氣氛很沉重，她很艱難的說出了這句話，愛不愛，應該是愛的吧，但是她有些不敢承認。
白笙的目光定格在電視劇上，恰巧是一部青春校園劇，男女主因為誤會而分開，她知道，結局都是一樣的，對方都帶著遺憾，帶著自己所不能說出口的愛而分道揚鑣。
那他們呢，黑夜裏，兩個人離的那麽近，她有無數次都夢到他就這樣坐在自己的身邊，時間就如同被靜止了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去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她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一條毛毯。
她竟然睡著了？周圍一片安靜，她不知道靳言什麽時候離開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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