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一天沒有來公司,明明她應該是什麽都不想的人,可是卻坐立不安,文件拿在手裏好幾個小時,可她一個字母都沒有看進眼睛裏。
她去了公司的餐廳,在她出示那張卡之後,白笙才發現,其實吃中餐的人很少。首先是因為公司裏中國人隻有幾個,他們在這裏這麽久早就適應了,更多的是為了方便。
也許這張卡代表著特殊的含義,寥寥無幾的中餐,在這張卡之後問過白笙的口味之後都呈了上來。
她不能逞強,因為她肚子裏還有她的孩子。
她強製自己去工作,可是無論她怎麽告訴自己專心專心,翻譯的文件還是很潦草,連她都看不下去。
會不會自己回去,靳言還在公寓裏,他會把自己趕出去的吧,這頂帽子畢竟不是那麽容易接受的。
可是為什麽他連一個電話都沒有,可能要當麵羞辱吧,也好,最好這次之後,他們再也不要見麵了。
一天下來,白笙精神一直沒有集中,拿出鑰匙要開門的時候竟然還有些猶豫。
“呼。”她深呼了一口氣,轉動了門鎖,哢嚓一聲,白笙看到了屋子裏沒有光亮,人不在嗎?
她不清楚自己心裏是什麽想法,是慶幸,還是失望。
她走進了黑暗裏,沒有開燈,這樣黑著,也挺好。
忽然一個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攬住了她的腰,將頭擱置在了她的肩膀上呼著熱氣。
雖然白笙絲毫沒有察覺到但是她也沒有任何的驚慌。靳言身上的味道,她簡直是太熟悉了,隻要他出現,她就知道是他。
“你怎麽還不走?”白笙問,沒有推開他,很溫暖。
“它幾個月了?”靳言的手挪到了白笙的小腹上,輕輕的摩擦著。
“大概,一個月左右了吧,我沒有太認真的數過。”白笙也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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