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柔就著她的手嚐了一口，清新的抹茶味消了午餐的油膩：“謝謝阿姨，很好吃。”
“叫什麽阿姨，叫伯母。”靳老夫人撮起嘴說道。
白柔咬著唇，猶豫了一會：“伯母。”
靳老夫人複笑開顏，安慰道：“你別介意，他們的脾氣都隨了我家老頭子，真是一點都基因突變。”
“我沒事，隻是我看靳言好像不是很喜歡見到我，那我下次……”白柔失落地看著地麵。
靳老夫人拍拍她說：“他對誰都這樣，就算是以眉，那小子也是那個臭脾氣。”
她就慢慢說起靳言小時候的一件事，他無論在個學校身邊都會圍著一大群女生，有一次就是學校的校花在情人節的那天和他表白，這個女孩子數學競賽回回拿獎。
當時靳言就毫不客氣地回了她一句：“你什麽時候拿到第一再說。”然後這個女生自己當著他的麵撕掉情書，丟到垃圾桶裏，因為全校第一名的寶座永遠都是靳言的，拿第一的概率不亞於在火星撞地球。
靳老夫人說：“所以你不要太難過。”
“嗯。”白柔笑著說：“我知道了，靳言也不完全是那個樣子，就像他對下屬就很好。”她突然想到什麽，捂住嘴不再說了。
靳老夫人疑惑地看著她問道：“誰啊？”
白柔的眼睛躲躲閃閃，沒有回答。
“就是哥哥的助理唄，還能有誰？”靳以眉來給自己倒杯水，喝了一口後，指著她說道：“叫白笙，是她的妹妹。”
“原來是她，怪不得。”靳老夫人呢喃。
“上回在紐約的時候我妹妹腿受傷了，靳言就幫忙扶她回房間了。”白柔勉強笑道。
“還有這種事？真是難得。”靳老夫人說道。
“我還第一次聽說，哥哥會主動去幫忙的，而且還是個女人。”
聽她這樣說，靳老夫人心裏有譜了，然後招呼著去花園裏喝下午茶，白柔還想說什麽，看見靳以眉偷偷地衝她擺手便乖乖閉上了嘴，用餘光看了一眼靳以眉勾起的嘴角，便知道已經成功了。
後來白柔一直在靳家待到傍晚才被送回去。
沒過幾天，白笙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最近iphone有新款的手機上市，她還以為靳總又換手機了。
“是白笙白助理嗎？”
是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白笙想不起來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問道：“是的，請問您是？”
“我是靳盛林的妻子。”裏麵的人說道。
她一聽，原來是董事長的夫人，靳總的媽，便說道：“夫人，您是找靳總的媽？他現在在開會，不方便接聽您的電話。”
靳老夫人穿著坐在咖啡廳的沙發上，說道：“我不是找他的，而是找你的。”
“找我？”白笙的心咯噔一下
“對，我想找你聊聊，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時間。”小銀勺刮著骨瓷杯的杯壁，在咖啡中繞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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