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2)

溫桶裏的粥,“靳總,你一直都在這兒?”


靳言沒有回答,手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


蒼白的臉上有些劃傷,嘴唇上也是破損的,有些像六七十年代照片一樣,無法形容那種荒蕪的美感。


他的觸碰讓白笙輕顫,她停下自己的動作。


“白笙,你叫我什麽?”眼中變幻莫測。


“靳總今天怎麽了?”白笙微笑,眼角彎彎的。


靳言單膝跪在床上逼近她,白笙下半身沒辦法動,隻能倒下緊緊貼在枕頭上。


“你能告訴我,之前在電話裏是什麽意思?”他一隻手撐在她的左側,定定地看著她說,“靳言,靳言的,喚我的名字。”


白笙偏過頭,避開他的問題:“靳總吃了嗎?”


靳言微微挑眉:“不說,嗯?”


磁性的尾音像指甲輕輕地刮過心髒,麻酥一片,蕩悠悠的鼻息搔著她的脖子,沐浴露的清香困住她,讓她垂下眼簾:“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很好。”靳言幾不可見地點頭,冷冷的勾起唇角,抓住白笙的手臂,另一隻手穿過細腰,強勢地鉗製住她,低頭,快準狠地一口朝她的肩膀咬去。


“嗯——”白笙全身一抽,咬住唇,沒有提防地被咬一口,疼痛由那處傳到腦神經,刺地她頭皮發麻,瞪大眼看著潔白的天花板。


靳言眸光一暗,張開虎口捏開她的上下顎,又下了幾分狠勁。


“啊——”白笙忍受不住劇痛叫了出來,漸趨近於麻木,直至沒有知覺。


靳言的舌尖細致地描繪過破碎的皮膚,吮吸滲出的液體,腥甜的血在口腔綻放,他起身滿意地摸著自己的傑作,和她咬的位置一模一樣,分毫不差:“既然你不記得了,這個自然也是要還給你的。”


“真好,一人做了一次狗。”白笙仰躺在病床上,淡淡地說道:“資本主義的果然是吸血的。”


“知道就好,我從不做賠本的買賣。”靳言舔掉殘留在唇上的血,說道:“想要我給你東西,你就要做好等價交換的覺悟。”


聽到這,白笙收了眼神,目光落在他的肩膀上:“我現在知道為什麽王特助死心踏地地為你做事了。”


“知道就好。”靳言出去了一趟,從護士站拿了一瓶酒精,和雙氧水都是消毒的,唯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不會有白色泡沫。


白笙看著他手上的瓶瓶罐罐,舒展眉眼說道:“今天優惠,買一送一?”


“你要是想讓護士知道這個‘獎章’,我也沒意見。”靳言懶得看她,擰開蓋子,用棉簽蘸了些,抹在他咬過的地方,看了一眼,已經止住血了後,抹了一層藥膏在上麵,覆上紗布。


白笙看著他的肩膀,輕聲說道:“如果我要和你做交換呢?”


靳言的眼睛裏映出了白笙,他沒有接話,因為悅耳回來了。


命運的齒輪緩慢轉動,拖著時針和分針一次次地交匯摩擦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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