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2)

這一夜不像以前一樣做很長的夢,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累的緣故,整天都忙忙碌碌的沒有規律的作息時間,每天早飯都沒有正經的吃過,床頭櫃上剩下的零食包和喝了一半的雪碧就是最好的證明,現在白笙正以一種五體投地的姿勢,像鴕鳥一樣將臉埋在被子,手邊還放著沒有關上筆記本。


電子鍾帶著薯片屑子震動,上午的七點,太陽公公很偏心地先照耀在中國東部的大地,白笙很不識相拍掉鬧鍾,用被子包裹全身。七點十分、七點二十……七點五十,她終於在一遍遍催促的鈴聲中,抹了一把雞窩一樣的腦袋,她為了防止自己睡死過去,於是將時間提前,每隔十分鍾叫一次。


白笙頂著滿臉的怨念,叉著腰刷牙,抬手看表:嗯,還有二十分鍾,不急。然後繼續閉著眼完成出門前的準備。雖然有起床氣,奈何鬧鍾隻是個物體,掐死它也不會喊句疼,摔壞了還得她自己掏錢買。


出門不化妝的人分兩種,一種是長得實在慘不忍睹,就算去整容也不知道從那裏開始著手;還有一種就是天生的自信,淡妝對她來說,化與不化都看不出有什麽區別,自帶妝後屬性。白笙就是人神共憤的後者。


白笙拍拍臉,拿起了洗臉池邊上的黑框眼鏡。


……


“白助理早。”


“早。”白笙舉著已經酸掉的手打招呼,今天不知道怎麽的,和她打招呼的人數就像打了生長素一版瘋狂增長,就連門口看車的老大爺疊著滿臉的褶子衝她揮手。


不正常的事還不止這一件,白笙意外地發現王城遲到了,一直到下午都沒出現,難道是出差去了?她這樣想道,但又極快地否定掉,如果是出差,那麽昨天他就該化身為方丈特別嚴肅地對她耳提麵命,將伺候總裁的十八般武藝再念經般地重複很多遍,直到她記住為止。


若靳言是皇上,那麽他就是皇上身邊的那個“不完整的男人”。這隻是個比喻。


“白助理,這是下個月的計劃表,還要麻煩你去跑一趟了。”市場部的小周把文件送上來。


“白助理,這是年度報表,還有預算。”財務部的小樸。


“白經理,這是……”


然後白助理拿著字典那麽厚的東西一份一份地按順序放在桌上。靳言今天的心情頗好,坐在意大利辦公皮椅上,悠閑地呷著剛泡好的咖啡,苦澀夾雜著香醇的氣息漫溢出來。這裏和外麵的忙碌完全是兩個世界。


送完文件要出去的白笙走到半路又折回來,然後又想起王城的忠告,到嘴邊的話又給她咽回去了。


“還有什麽事?”靳言清清冷冷的嗓音響起,他整好以暇地等著她開口問王城的事。他放下白色的瓷杯,修長的手指圍著它的杯口打轉,這是從英國空運過來的骨瓷,穿過落地窗的陽光映射在上麵,透著奶白色的光。


白笙一愣,便聽見自己的聲音說:“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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