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2)

站在門口的白笙,跺著腳,摩擦雙手。沒過多久,她就看見車燈從山下照上來,是喬邵楓的車,她提著裙子走過去。


喬邵楓下車,掃了一眼白笙裸露在外的肩膀,脫下外套給她披上,捏著她的手說:“怎麽沒帶外套?”


白笙不露聲色地抽回手,捏了捏西裝的領子,徑直走過去,拉開車門,坐進去,關上,三個動作一氣嗬成。今天她終於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當了一天司機的她疲憊地靠在椅子上,喬邵楓貼心地放低椅背,讓她更舒服些。


悠長的輕音樂從兩側的音響飄出來——ひかりにわ,白笙還是青春朝氣的大學生的時候,看火影聽到的。那時候,每天泡圖書館的白笙耳機裏循環播放的就是這首,特別是在沒人的時候,聽起來特別有韻味。


街上開始細細密密下起了小雨,拍在車窗上發出的聲音舒緩著她的神經。白笙睜的眼一點一點地合上,頭歪在車窗上。


片刻後,喬邵楓小心地伸手撥開她的頭發,別在她的耳後,微涼的指尖不經意間擦過她的麵頰,柔嫩的觸感讓他抿嘴,孩子氣地小小雀躍。


白笙迷迷糊糊唔了一聲,她睡眠比較淺,身邊有一點不適感就會驚醒,她晃晃沉重的腦袋靠在墊子上問道:“快到了嗎?”


喬邵楓估摸著時間說道:“快到了,你再睡會兒,到了我叫你。”


白笙打了個哈氣擺擺手,擦擦眼角處被哈氣給帶出來液體。


“為什麽不要我幫你?”喬邵楓溫和地開口問道。


“喬邵楓,以後的路還有很長,你不可能幫我一生一世的。”白笙柔柔地說道,聲音輕到就像風一吹就散。


喬邵楓看著前麵的路,兩旁的路燈一個接一個地向後退去,靜靜地等她說完。


白笙幽幽的繼續說:“你該拿著病曆本,坐在診療室裏,穿著白大褂,給病人治病的;或者拿著記錄冊,在實驗室搞搞研究。我現在做的事,不想你來參與,不希望你沾上半點汙濁。”


喬邵楓終於開口了,說到:“你總是這樣騙我。”


“不是騙你,是不忍,不願。”白笙在美國時就知道他是喬邵偉的弟弟,但他和他哥哥不同,他冰清玉潤,和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白笙不想像路西法一樣,為了複仇而引誘他犯下罪行,拖他一起下地獄。


喬邵楓:“我不在乎,隻要能幫你,其他什麽對我猶如浮雲。”


“可是我在乎。”白笙攏攏外套,車裏開了暖氣,室內溫度漸漸地回升了,“今天你動了白柔,那麽就相當於背叛了你哥。”


喬邵楓在聽到背叛兩個字眼的時候,方向盤上的手攥緊,胸口像是被誰給打穿了似的,後背透著涼風。他打了一個圈,前麵是個十字路口,該拐彎了。


白笙餘光掃見他眼中的灰色,不禁想起五十度灰裏的情節,當裏麵的格雷,知道安娜無法忍受他的怪癖的時候,原本明亮的綠眼睛裏出現了黯然神傷。還有安娜,在和格雷相處過程中逐漸發現自己的陰暗麵的時候,在愛與痛的邊緣不斷掙紮的模樣。


白笙覺得有些悶,把車窗搖下一條小縫,在呼嘯的風聲中平淡地開口,“我不想你夾在中間為難,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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