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的書卷氣,長得跟淩程也有幾分相像,正是淩程的父親淩天。
在來的路上已經將事情的起因經過都給弄得一清二楚,也知道得罪了什麽人。
“杜老,我家這小子我們也都知道,一直是疏於管教,這一次更是驚動了老爺子,這不,祖傳的皮/鞭都請出來讓我教訓他。”
淩家是書香門第,隻是在淩宇這一代才接觸上了商業,淩家的老爺子骨子裏向來是個守舊傳統的人,得知自己的孫子弄出了這樣的大事,就差沒一口氣巨撅過去。
揚言要拿家法伺候,要是沒打個半死,那他們父子兩人都不用回淩家去了。
淩家的還算是識大體,杜老揮了揮手,“去吧。”
淩程麵露驚恐,他爸可是想來說話算話,最是固執,見他不斷向他逼近,搖頭企圖喚醒他心中的那一絲憐憫,“爸,不要,我錯了……”
他已經吃過這鞭子的苦了,上一次是他沒輕沒重的欺負了人家小姑娘,鬧出事了,他爺爺可是把他吊在家裏的祠堂兩天兩夜,狠狠的抽了一頓,差點沒要了他一條命。
那滋味,他這輩子都沒法忘記。
現在他老子拿著鞭子過來,淩程覺得自己身上受傷的地方又開始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還不給我跪下,天天在外頭惹是生非,慣的你!”淩天厲聲怒喝。
淩家的家法家規看的比什麽都嚴,淩程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他一直都知道,沒了淩家的他,連個垃圾都不是,老老實實跪在地上,靜靜等候家法伺候。
說起來,淩天也算是嚴父,大兒子深得他心意,但最後走上了行商的道路,也是他所遺憾的,二兒子他就沒了這麽多精力,原以為小孩子頂多就是貪玩了點,還好現在教育還不晚。
手中長鞭一甩,家傳下來的長鞭足足有一長有餘,鞭子呼哨開來,一點情麵都沒留。
啪!
啊!啊!啊……
淩程的叫聲的節奏急促又緊密,就連邊上一開始看熱鬧的人都在懷疑,這淩程是不是淩家撿來的。
不過這群混蛋一開始那囂張的樣子依舊讓人印象深刻,幾乎是當時在場的人都有種痛快的感覺。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仗著自家的聲勢來欺負人,現在算是踢到了鐵板上,不得不說,是真的酸爽。
呼嘯著鞭子狠狠的抽了一通,淩天都感覺自己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撐著腰恨恨的問道:“淩程,我就問你一句,真的知道錯了嗎?”
“知、知道了,我知道錯了爸!”淩程鼻涕眼淚糊在臉上,就剛才這麽一會兒,他身上從完好無損到現在多了幾十個鞭痕,要是真不知道錯,那就要死了。
“你真的知道?上一次是怎麽在爺爺麵前保證的,這一次又是怎麽犯事兒的?”淩天壓根兒就不相信。
於驚蟄善意的提醒道:“孩子反複的打還不學乖,大抵是上一次打的還是太輕了,淩先生,我建議你在鞭子上沾上一點鹽水,這樣的效果會成倍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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