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打女人太跌份兒(1/3)

臨走前褚宇凡給了我一張名片,說他欠我一個人情,日後我要是有事找他,他一定會幫我。


我沒當回事兒,這輩子都不想再跟公孫傾寒打交道,也不會找一個陌生人幫忙,所以回頭我就把名片丟垃圾桶了。


剛丟完納蘭淳就說道:“你丟名片的事人家知道了。”


我剛想起褚宇凡是什麽人,立馬心虛的把名片撿起來了,納蘭淳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服了你了,沒脾氣。”


我能怎麽辦?我就是這麽慫,行,都是大佬,就我沒那能耐知道別人都背著我幹了啥。


我手腕上的燒傷抹了幾天藥之後水泡是下去了,但是疤痕特別明顯,沒哪個女孩子樂意自己身上多道疤痕的,想想就鬱悶,就為了烤兩隻雞,不劃算。


一天早上我睡醒起來突然發現床頭櫃上多了個圓形的木質小盒子,看起來古老得很,不像現代的東西,我打開一看,是乳白色的膏狀物,味道清香,稍微有點藥味,如果不是聞到遺留在房間裏的花香,我根本不敢相信就在這之前花九夜回來過。


他可能以為我沒這麽警惕,也太小瞧我了。我就奇了怪了,自從走了之後他就沒有明目張膽的出現過,在我去頂罪要被處刑的時候他去了,現在我燒傷他又送藥來,是什麽意思?我相信他可能是有自己的苦衷,可為什麽不解釋?


我把事情告訴了納蘭淳,納蘭淳揣摩了片刻說道:“現在且先別管他,等該露麵的時候他會回來解釋的,他給你的藥可以用,我覺得至少他不會害你,良心是個好東西,他正好有。”


花九夜的藥用了效果很神奇,我塗抹了三天疤痕幾乎就看不見了,停藥之後身上還是會散發出藥膏的味道,不過是香味,不是純藥味,這味道還洗不掉,像是深入骨髓了一樣。


長蟲是在四月初回來的,這期間我除了力所能及的幫人算算運勢和挑結婚日子之外也沒敢再瞎折騰了,葉恒豐雖然說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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