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旦我們接觸，女兒國再從正麵進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親信們都這麽想，如果現在撤退還來得及，整個平原已經亂成一鍋粥，幾個人喬裝逃跑那還是很簡單的事情。
站在左賢王麵前的，都是資格最老的一批大臣，有些年齡甚至比左賢王大得多。左賢王依然沒有開口，隻是不停的踱步，猶如困獸的表情讓人感受到恐懼，如果左賢王孤注一擲的話，那麽瓦剌的骨血恐怕是今天全部要報銷在這裏。
如果有衛兵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這些左賢王的親信背後，都多出了一條三尺多長的棍狀物體，隻是被寬大的袍子給遮了，隻有身體有動作的時候才能看得出來。不知道過了多久，營賬踱步的聲音終於停下來了。
“你們說……這次我們真的輸呢？”左賢王的狀態讓人有些擔心了。
“我們掌握著所有的力量，我們的遠征軍所向披靡，我們的士兵英勇無畏，我們的財富甚至可以買下一個國家……”
親信們閉口不談，看著困獸般的左賢王。忽然營賬外麵傳來一陣兵器碰撞聲，接著就是瓦剌士兵大聲互相對罵的聲音，很多瓦剌士兵經過這麽多天的折磨，看不到一點勝利希望，精神已經接近崩潰。
“這一場戰爭，我們真的輸呢？”左賢王血紅的眼睛從每一個人身上掃視過，手上那張羊皮手劄已經被他攥出汗來。
“我們輸了，大王。”
最年長的大臣開口：“陛下，我們沒有兵源，沒有援軍，食物支撐不了多少天……，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腹背受敵，士兵們精神已經接近崩潰了。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瓦剌一定會再一次屹立再起的。”周圍幾位親信心底都暗暗佩服這個瓦剌老油條說話的功夫。
左賢王長出一口氣：“好吧，走！但是我們去哪裏呢？”左賢王一句話，眾人全陷入思考。
就猶如老臣說的一樣，這一個月戰事的混亂隻有兩個主戰國才知道，用一鍋粥來形容絕不為過。瓦剌的勢力完全被扯亂，女兒國的斥候現在恐怕是已經遍布整個平原了。
尤其是在本陣背後的位置，不用太遠，百裏之內的地方，大明國的部隊已經全部投入戰場，將整個平原擠得是密不透風。遠征軍最好的情況也已經是散了編製，想要一舉從正麵穿越過大明軍的包圍，那根本是癡人說夢話。
而最讓人擔心的是女兒國的戰鬥力遠遠超過了瓦剌的想象，萬一現在撤退，必定是個腹背受敵的情況，那勝利大逃亡的說法就太渺茫了。再說除了遠征軍之外，瓦剌根本沒有一個會打仗的，從今天這一天的戰況就能看個明白。
就算……就算運氣好，能一舉穿越過平原上的明軍陣型，通過了平原前麵可就是大明的林界地區，在山地作戰，沒有任何軍隊能與大明軍隊正麵抗衡的。數百裏的路程大規模的撤退，一旦出現個奸細，想逃走的機會太渺茫了，現在好像唯一的逃跑方法就是，單身出逃……
在朱阡一把大火將瓦剌王城燒的寸草不生的時候，大臣們還是從王城中搶救出不少物資財富，這點家當可是瓦剌賴以東山再起的東西了，現在統統都丟在這的話……，但是說起來，有什麽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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