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鹽倒抽了一口氣，開始掙動身子。朱阡鎖眉，挺納悶她能輕易地撩撥他的野火。
“吼……”
“不會說話，嗯？”他嘴裏說道：“那很好，用強的不必擔心你叫人來。”她驚惶失措的模樣確實是能暫時撫平他的怒氣。
“我幾乎以為你並不在乎是誰上了你。”他的用詞粗俗，無鹽瞪大眼睛。
他聳肩：“事實上如果沒有落紅證實你的清白，我會以為除了我之外，尚有其他男子碰過你。”
“啊……”他想幹嘛？
“我想我已經受夠了你的視若無睹。”他始終笑著，一隻手卻滑進她的裙內，攀上她的小腿肚。
“我們是不是該討論一下船資的問題？”
她叫了出來，憤怒地想踢開他，她可以遺忘她如何失去貞操，但不表示可以再次地讓他碰，天知道那夜她根本沒有任何記憶。現在這種感覺……並不是很惡心，至少沒有錢奉堯摸她的那種惡感，有些熟悉，甚至……印象中似乎有人這樣摸過她。
“不說話？那表示同意討論呢？”
他自言自語：“你家應該住在京城，可有任何等待你的男人？”
她緊閉著雙唇，不發一語。溫熱的大手沿著細滑的肌膚攀上了她的大腿，她驚呼，發覺奇怪的神色在他臉上一閃而逝，如錢奉堯那回捉住她的小腿肚般。她迅速搖了搖頭，一頭青絲原本紮了起來，如今卻散亂了幾撮。有些奇特，但她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這才是好女孩。”他喃喃說道，火熱的神態卻與所說的話背道而馳。她的臉有些發熱，但指指地下，希望能接觸地麵。
“不，我們還沒有討論船費問題，你想去山東？”這回她乖乖點頭，倒令他挑高眉頭。
“這艘船的目的地確實在山東，雖然是順路，但船資是必須講清楚的。你上船時並沒有帶任何值錢的東西，你該如何償付？”那大言不慚的語氣差點讓無鹽撲上去狠狠地扁他一拳。
他這話像是她死皮賴臉的要求他似地，當初可是他強留她在船上，隻是讓她發現了山東是這艘船的終站，這才心甘情願的留下，而且……他……強占了她的身子，她卻沒有要任何的報償、沒有抗議，甚至願意……和平相處，這還不夠嗎？
他看出了她的想法，微笑：“不算強占，那晚你並沒有任何掙紮的征兆。”
胡扯！她想反抗，隻是毫無氣力。
“我不否認迷戀你的身子，但不強取。”
他停頓了一會，將數十天來周密思慮下的結論說出口：“那就隻有成親一途了。”忽然感到懷裏撩他情愛的嬌軀僵直起來了。
她的唇張了又掀，掀了又張。他的笑容更深：“想想看你腹中的孩子。”
無鹽的臉瞬間慘白了，孩子？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的月事……似乎遲了一個月多。粒粒細汗冒出蜂蜜色的臉頰，她覺得有些想吐，老天爺，孩子吶，她並不是很討厭小孩，但真的沒有想過她會有孩子。
她已經有不成親的打算了，想想她的計劃，等親爹百年歸天之後，她要去山東、要去任何有版畫的地方，有了夫婿有了孩子，那等於是另一座……牢籠。一輩子相夫教子，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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