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村也不是長久之計,說道:李師傅,我總不能像縮頭烏龜躲一輩子吧!您不知道,二迷糊這孫子又把我帶回堅村了。
哈哈!還是二迷糊高招多啊!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東野,你大可放心,二迷糊有天佑之命,雖然沒什麽本事,但是跟著他逃命,絕對一流。
我掛斷電話之後,心裏很擔心我娘,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她,忽然,我覺得胸口發癢,隔著衣服撓了兩下,馬上意識到不好。
撩開衣服一看,胸口的傷疤已經化膿,正在往外流著濃水,緊接著,這股子癢從表皮滲到肉裏,一直在擴散。
草,這兩天一直在逃命,沒顧上敷藥,三屍蟲正在體內發作。
很快,這陣癢傳遍五髒六腑,我緊緊攥著拳頭,不敢抓撓,我知道,就算開膛破肚也解決不了我的痛苦。
我癢得在地上打滾,大喊大叫,二迷糊跑上前摁住我的雙手,大喊道:喂,棒槌,你搞什麽鬼?別特麽喊了,再把那幫東西招來。
二迷糊的話,我一句也聽不進去,鑽心的癢,簡直讓我生不如死,喉嚨都快喊破了。
二迷糊幹脆騎在我肚子上,雙手死死捂著我的嘴,爺爺,祖宗,別嚎喪了,你到底怎麽回事?
此時的我,已經達到不可控製的地步,雙手抓著二迷糊的衣服,腰用力將他頂起來,雙腳一蹬,踹在他胸口。
哪知,這一腳下去,二迷糊直接被我踹飛,上房,在房簷上打了個滾,驚訝的看著我,腦袋來回的晃著,不明白自己怎麽上來的。
隨著我的一聲巨吼,院門被一道強大的外力推開,一陣淩亂,倉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二迷糊在房簷上氣急敗壞的敲打,我草,陳東野,你丫闖禍了,快點起來啊!
我在地上打滾,體內奇癢無比,二迷糊一咬牙,從房上跳下來。
我‘百忙之中’抓住他的手,大吼道:孫子,你咋又跳下來了,找死啊!
二迷糊將我從地上拽起來,我答應過我的女神,我跑了,回去怎麽交代?
我被他拖拽進了裏屋,屋內所有的物品都被我打翻在地,二迷糊死死頂著門,已然到了強弩之末。
房門一點點被推開,一個個麵目猙獰,身體帶著不同程度腐爛的人,強行擠進來,張牙舞爪的向我們撲過來。
我身上癢的實在難受,回身從腰間拔出那把殺豬刀,撤掉上麵的布條,對著麵前一具具活屍砍了過去。
‘刷’一顆頭顱墜地,光滑的切麵,我根本沒感覺到用力,腦袋就被砍下來了。
提刀再上,從裏屋殺到院子裏,一陣胡掄亂砍,殘肢斷臂滿天飛,砍人如同切菜一般簡單。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體內的奇癢,逐漸消散,我也虛脫的癱坐在地上。
二迷糊目瞪口呆的從屋裏走出來,整整一院子的屍體,斷肢,碎肉,猶如屠殺現場一般。
我虛脫的看著二迷糊,有氣無力的說道:這把刀不賴,沒想到屠夫家裏真有寶貝。
二迷糊眨了眨眼,醒了過來,跑到我麵前,拍著我肩膀,傳家寶送你了,在你危難的時候沒有離你而去,哥們夠意思吧!
我累得實在說不出話,對他豎起大拇指。
二迷糊嬉皮笑臉的對我說:好兄弟,咱們也算患難與共了,我知道你和女神關係很鐵,回去後,你能不能幫我美言幾句?
我的眼皮越來越沉,視線也逐漸變暗,慢慢的,眼前漆黑一片,沒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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