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珩的話音剛落，杜雲煙便想起了那一日在肖婉兒院中時他那副任由自己為所欲為的表情了。
怪不得那時候，軒轅珩臉上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他似乎一點都不擔心
她很不情願的發現，也許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安排的這一出大戲，在軒轅珩的眼裏就已經成了一出笑話。
杜雲煙認命的想，既然自己這一出戲已經被看穿了，那今天他要來收拾自己，隻怕是躲不過去的。
她的腦子裏一邊飛速的思考著該如何將這一個漫漫長夜給應對過去，一邊還是不由自主的開口問道：“既然王爺都知道了，為何王爺還任由妾身如此對待二位姨娘？”
這個問題很讓杜雲煙有些困惑。
畢竟，在她看來，肖婉兒看上去，還是頗得軒轅珩歡心的。並且她這段時日的所作所為的確叫肖婉兒吃了不少的苦頭。
誰知杜雲煙這話問完，軒轅珩倒是頗為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良久，好似想明白了杜雲煙為何會問出這種問題一般，軒轅珩終於用一種半開玩笑的口吻回答道：“說到底你才是這王府裏的正妃。本王若是叫人傳出個寵妾滅妻的名聲，那朝上那群老東西可不得把我噴的體無完膚嗎？”
杜雲煙失笑。這個借口聽上去實在敷衍的很。若是會怕朝中的那些言官議論，那這還是軒轅珩嗎？
不過他既然都這麽說了，杜雲煙也便順著他的話笑嘻嘻的反問：“那要是妾身做的太過份了，王爺也由著我去麽？”
她這話雖多少存了些試探的意思在裏頭，想看看軒轅珩到底能容忍到什麽程度。但其實杜雲煙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因此即便接下來軒轅珩立馬變臉，告訴她下不為例什麽的，杜雲煙也不會有絲毫的意外。
誰知她這話問完，軒轅珩卻突然抬起頭來打量了一眼她的臉龐，好一會兒後，軒轅珩複又躺下，慢條斯理的吐出話來：“無妨，你想如何折騰都隨你。反正你是個有分寸的人，鬧不出什麽不可收拾的大亂子來。”
杜雲煙愣住。
所以，這話的意思是，隻要才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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