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從,剛才的一幕,方小雅、淋雨沫在一起的情景,讓我肝腸寸斷,這生不如死的痛楚,什麽你儂我儂;什麽愛在心裏深種,沒有,都是騙人的,騙人的,這世間沒有愛情,沒有!
夜風吹過,我臉上的淚水已經幹了,隻是感覺眼睛有些不舒服。
“嘀嘀……嘀嘀……”一聲喇叭響,原來我漫無目的地走在了公路上,後麵車裏的司機在按喇叭。
我回過頭,用手遮住刺眼的燈光,趕緊躲開。
那輛車慢慢地向我靠攏過來,我心裏忽然想起這輛黑色的轎車,和雨夜裏的那輛車一模一樣。
見車向我開過來,我不由地向司機看過去,如果真的是雨夜裏送傘的那一位,我是應該說聲謝謝的。
那人下了車,“怎麽又是你?林小宇!”他笑著向我說道。
果然是他,那個我曾經熟悉的眼神。
“是你?謝謝你那次在雨夜裏給我的那把傘。”我語無倫次,不知怎樣開口。
“你難道真的不認識我了嗎?”他重複著那晚自語的話。
“我,我真的想不起來您是哪一位。”我為自己的忘記感到不好意思。
“在醫科大學讀大一的時候,有一次給小白兔做實驗,一隻小白兔被殺死,你哭的稀裏嘩啦,我是不會忘記你的。”他饒有興趣地說道。
“你是那位師兄。浩然!”
我忽然想起在大學一年級的情景。
“是的,是我,我沒忘記你,你可是把我忘得一幹二淨。”
“這麽晚了,你怎麽……”他似乎要問及什麽?但是馬上扭轉話題。
“這麽晚了,我送你回家吧?”聽了他的話,我躊躇起來。
回家?回哪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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