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我去找大夫,小姐要乖乖吃藥啊。”
“沒事沒事,我歇一會就好了。”玉兔看著翠綠消失在眼前,她起身關上了門在屋子裏四處打量一番,惹急了兔子,兔子可是什麽都幹得出的。
她首先是看中了桌子上的剪刀。
白白的手腕和銀白的刀子顯現出一種極為明顯的對比,玉兔歪了歪頭,麵色痛苦的在手腕上比劃了好幾下。
不行!她做不到!玉兔把剪刀放回原位,心底偷偷的鬆了口氣。
上吊吧!
白嫩的脖頸剛搭上繩子,凳子都還未完全踢開,繩子就斷了,玉兔沒了支撐力,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她委屈著臉爬起身,扭頭準備找另一根繩子的時候瞄到了院子裏的池塘。
玉兔蹲在池塘邊上,池塘頂多有她的半個手臂的深。
“小姐怎麽不去歇著?”
翠綠看著蹲在池塘邊上的自家小姐,手裏拿了盤點心,玉兔起身去拿了一個,香甜軟糯入口即化!
外麵的不行,可以用裏麵的啊!玉兔接過翠綠手裏的點心,笑眯了眼睛。
“翠綠你快去,幫我要些鼠藥來,方才我在屋子裏見了一隻老鼠,不敢進去。”
翠綠擔憂的看了眼屋子,點了點頭,回身就跑走了。
“小姐小心,我就快回來!”
玉兔在屋子裏呆了一天,取過翠綠手中的鼠藥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傍晚了。
玉兔躺在床上,咽下了整整一包的鼠藥,她滿足的閉上眼睛,困意也漸漸襲來。
陰風吹開了大門,玉兔疑惑地看著麵前高高的桌子,和桌子旁邊立著的牛頭馬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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