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分辨的謊言是什麽?
就是藏在真話裏的謊言,這些謊言很難被發現,因為這些話中大多數都是真話,而那幾句合情合理的謊言就變得順理成章,沒有破綻。
可是,汪玉婷為什麽要說謊呢?
“你能描述一下,劫匪的長相嗎?”
“···我,我沒看清他的臉,他始終都戴著口罩。”
“一點都沒看到?”
“嗯···”
白啟又看到了汪玉婷的眼神瞟了一下。
“可是法醫的屍檢報告上,沒有寫死者戴著口罩呀?”
“那,那是燒掉了吧···”汪玉婷的眼神略顯慌張。
白啟搖頭:“如果被燒掉了,也會在臉上留下殘留物的,但是劫匪臉上沒有任何痕跡。”
“我,我···不知道,是他掙紮時弄掉了吧···”汪玉婷低著頭,白啟看不到她的臉。
但是白啟還是能感覺到,這個女人說得謊話連篇。
還是那個問題!
汪玉婷為什麽要說謊呢?
白啟繼續問道:“我們調查了你家小區的監控錄像,卻沒發現有劫匪的身影,隻看到你了。”
“他,他應該是從我們小區的偏門進去的,這個偏門沒有監控,這個小區的人都喜歡走這個偏門,因為出去之後就能到地鐵站。”
“你父親汪忠德失蹤了,有沒有留下什麽線索?”
“···沒有,我去了父親工作的地方,他們說父親已經辭職了。我對他也不了解,打電話也是關機,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具體去了什麽地方。”
白啟看到汪玉婷的表情神態,這句應該不是在說謊,就道:“我們在你家發現了一瓶安眠藥,你知道是幹什麽用的嗎?”
“這個···應該是我爸失眠吧。”
白啟看著汪玉婷的表情,感覺她又說謊了,汪玉婷應該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審問,所以會不自覺的露出一些破綻。
白啟繼續問道:“我們還在你家裏發現了治療艾滋病的藥物,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汪玉婷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猶豫半天才道:“是···是我···”
白啟皺眉:這麽巧?
怎麽會這麽巧呢?
劫匪有艾滋病,受害者也有艾滋病?
“能問一下,你是怎麽得了HIV的嗎?”
“····”汪玉婷沉默不語。
白啟見狀也隻能停止審問了。出了審訊室就去了隔壁的監控室裏。
“師父,李隊。”
高崎問道:“你感覺這個案子好破嗎?”
白啟搖頭:“審問完了汪玉婷,我感覺更迷茫了。”
“為什麽?”
“她嘴裏的謊話有點多。”
高崎點點頭:“這個案子不像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麽簡單,這次我不參與,你來主持這個案子。”
“啊?我?”白啟驚訝道。
“嗯,你雖然是實習警員,但是我看好你,這是對你的考驗。”高崎認真道。
“是!”白啟見高崎是有意鍛煉自己,就立刻答應道。
“這個案子最關鍵的人就是汪玉婷,你要把汪玉婷說的這些話全部都去驗證一下。”
“是!”
“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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