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距離燕京市1200多公裏之外，福安省瑞州市。
市郊的一座三層別墅裏，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把正在熟睡的中年男人吵醒。
“越洋電話？”中年男人揉了揉朦朧的睡眼，看了看手機屏幕，按下接聽鍵。
電話裏，一個好聽的女孩兒聲音傳了出來：“程先生您好，這裏是南非哈爾瑪集團工業，我是中文翻譯代表，我公司按照貴公子朋友要求，現決定與貴公司合作，5年內采購價值100億的服裝，稍後給您發送合同郵件。”
掛斷電話，已經五十歲出頭的中年人，程氏集團的老總，程明森，此刻一臉迷茫。
哈爾瑪集團工業，中文翻譯？
他打開電腦，飛快搜索一會兒，眼珠子猛地亮了。
哈爾瑪！
南非最大的集團企業，綜合實力毋庸置疑，根本不和普通公司合作，是附近好幾個國家公認最大的商業巨頭！
“等等！”程明森突然一怔。
剛才那個翻譯代表在電話裏說什麽，貴公子？自己的兒子，程斌？！
“小斌！”程明森一秒鍾都沒猶豫，立刻給程斌打電話：“你在搞什麽？剛才有個女孩兒給我打越洋電話，南非的哈爾瑪集團居然要和咱們家合作，還說是你朋友的意思。人家是市值幾千億的大公司，怎麽會看上咱們家，你說實話，是不是你那個古靈精怪的女朋友可欣，和你串通好了惡作劇？！”
酒吧裏，程斌愣住了，好大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滿臉激動，聲音都在打哆嗦：“爸，你說什麽？哈爾瑪集團要和咱家合作？！”
“怎麽，這事兒你也不知道？”程明森更疑惑了：“是一個翻譯代表跟我說的，說是你朋友授意，簽100億的訂單。剛才我還在想呢，五年訂單100億，剛好是咱家企業的極限，這也太巧了，除了咱爺倆，就連你媽都不清楚，算了，既然你不知道，這事兒就當我沒問。”
說完就要掛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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