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嫗，是練蠱奇才，世上僅此一人！她避世隱居多年，蠱術已經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她的蠱，無色無味無症狀，就算本身是練蠱的高手，中了她的蠱，也無法察覺，直到蠱毒發作。”
戀月聞言，臉色慘白如紙，顫抖地指著向楚清寒，口不擇言。
“你們……你們太毒了！公主跟你們有何仇怨，為何要這樣對她？”
她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在南詔如此神勇的女將軍，竟會做出這樣的事。
“嘭！”
杯子落在桌麵，發出的聲響震的戀月身子一抖，隨後，她聽見楚清寒厲害嗬斥的聲音。
“戀月，禍從口出，你在南詔王宮伺候這麽久，難道分不清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嗎？”
“可你們確實暗地裏給公主下蠱，這是事實。”
戀月咬牙隱忍，紅潤的眼眶蓄滿了淚水，隨時都要傾瀉而出。
麵對戀月的執拗，楚清寒閉了閉眼，方才壓下心中的那股怒氣，耐心解釋。
“戀月，注意你的措辭，並不是我們，你要時刻記得，她是南詔的公主。在這個世上，能傷害她的人隻有一個，至於那個人是誰？不用我再言明了吧！”
她話裏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戀月自然懂，除了震驚，她還能做什麽？
她隻是一個丫環，命如草芥！
楚清寒歎了口氣，起身抬起胳膊，在戀月肩膀上輕拍兩下。
“不管到了什麽時候，不管你現在的主子對你多好，你都要記住自己是南詔人的身份，效忠的那個人，永遠是我們南詔的王。”
“可是……那蠱，會傷害到公主嗎？”
戀月淚眼汪汪的望著楚清寒，想到那個老嫗，又醜陋又詭異，她研製的蠱，必然陰狠毒辣，詭異恐怖。
楚清寒被她的話問住，怔愣了好一會，方才道，“這個不是我們這些做奴才的該操心的事，我們隻需完成任務便可！”
完成任務四個字，徹底戳痛了戀月的心。
是啊！
她們隻是奴婢，做什麽都是按主人的意思去做，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
如今就算看見這樣的事，她也無力阻止！
“戀月，沒什麽事，便回去伺候公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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