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載,著什麽急?莫不是她的公婆催促她了?”
田嫻兒來的信中說她一直沒有喜訊,害怕是不是自己的身體有毛病,在那邊也找過大夫看了,大夫隻說讓她調養。
字裏行間透著她的害怕和恐慌。
墨慈歎了口氣,“我倒覺得,是她自己著急了。”
因為她也經曆過。
當初在懷上重哥兒之前,也有過和田嫻兒類似的經曆,所以,對於嫻兒的恐慌和害怕,她多少也是能理解的。
尤其蘇子慕和葉辭柏在某些地方相似,皆是家中獨苗苗。
那種著急感覺,不曾經曆過的人,很難體會得到。
“可這種事哪裏是著急便能著急來的啊,難道她不知,越是著急越是不如意嗎?”葉朝歌不禁也跟著歎了口氣。
“話是這麽說,可真正能看開的有幾人?”墨慈苦笑一聲,“當初我不也一樣沒有看清楚嗎?”
葉朝歌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才道:“那她現在想怎麽做?”
“不知道,我回信開解她了,看看有沒有效果吧。”末了又道:“除了開解她,咱們也沒什麽能為她做的,畢竟隔著太遠了。”
葉朝歌點點頭,“回頭我也給她寫封信……”想到什麽,又改變了主意,“算了,我還是從蘇子慕入手吧,他是嫻兒的枕邊人,又在身邊,他說一句勝過我們十封信。”
墨慈眼睛一亮,“這倒是個好法子。”
葉朝歌在葉府與墨慈用過午膳後方才離開,在回東宮之前又去了一趟宸親王府。
時間是最好的良藥,這話一點也不假。
經過時間的淬煉,王妃已然看開了許多,她獨自帶著小世子,雖不如從前,但日子總是不差的。
再加上宣正帝的態度,以及衛韞的看顧,和小世子拜了祁繼仁為師,王府的門廳倒也不至於落寞。
在王妃得知葉朝歌的來意後,笑了:“你這孩子,怎地還這般客氣了,我尋思多大點事呢,你呀,不必如此,溫山那邊以後你們想去大可去就是,不必過來知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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