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成若有所思。
據他所知,能讓衛韞如此的,恐怕不會是朝局,而是……
“皇兄莫不是和太子妃吵架了?”
衛韞頓住,眸子緊縮。
“太子妃?”
衛成一愣,麵不改色道:“你是太子,你的妻子是太子妃,沒錯吧?”
衛韞笑了,看著他,別有深意道:“沒錯,孤的太子妃是孤的妻子!”
他的笑,沒有達眼底。
所說言語間,更是充滿了警告的霸道氣息。
衛成又不傻,自是聽得出來,聽得出這話是說給他聽的,更是在警告他,莫要打歪主意!
心下苦笑。
他真是想多了。
若真要打什麽歪主意,何至於等到她現在嫁人生子?
“你還有事?”
言外之意,沒事你可以滾了。
衛成回神,望著眉目間難掩占有穀欠的衛韞,抿了抿唇,淡笑道:“父皇對皇兄,當真是偏愛至極。”
幾年前,衛韞是個合格的太子。
他冷情冷心,仿若誰人也入不了他的心,但又有情有義,為百姓謀福祉。
帝王便是如此。
盡管他對那把椅子垂涎,但不可否認的是,衛韞,是個合格的太子,日後他若是登基稱帝,也將會是一個合格的帝王。
但僅限於幾年前。
帝王最忌諱的便是有軟肋,一旦有軟肋,所行便會受到局限,就像是他的父皇,齊妃在世時,那便是父皇的軟肋,齊妃去世,她的兒子衛韞,便是那軟肋。
而父皇,也從未掩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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