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算計在先,衛成螳螂捕蟬在後。
並悄無聲息的反利用,一舉將徐家覆滅。
雖然,他將徐家原本刺殺他的計劃改成刺殺宣正帝,此舉頗有弑君之嫌,但他以身擋前,並差點丟了自己的小命。
功過也算是勉強相抵。
至於緣何還要禁足,恐怕原因有二。
其一意在警告,其二,便是徐家對衛韞的算計。
雖然表麵看來,衛成不知情,但他究竟是真的不知情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怕是隻有他自己最清楚。
至少,葉朝歌是不信他不知情的。
雖然不曾參與,但絕對有樂見其成的意思。
隻不過,很可惜,因為她的緣故,他們的計劃注定不能成行。
這件事中,衛成之過,禁足是理所應當。
至於禁到何時……
正如衛韞說的,總不能是一輩子。
……
衛成野心勃勃,但沒了徐家,他便如同沒有了毒牙的毒蛇,隻有形,沒有了所依仗的利器。
這一點,朝臣們了悟於心。
故而,衛成的解禁,在朝堂之上並未掀起太大的風浪。
恢複了往昔的康王府,卻沒有了往昔的門庭羅雀的熱鬧,半天下來,隻有三三兩兩的人進入,門庭冷落,頗有些淒涼之意。
對此,衛成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來者是客,讓管家好生招待著。”起身,整理衣襟,“準備車架,進宮給母妃請安。”
良齊道聲是便下去安排了。
半個時辰後,永福宮。
“兒臣叩見母妃。”衛成跪地,俯身磕頭,“兒臣不孝,隔了這麽久才來給母妃請安,還請母妃原諒兒臣這個不孝之子。”
賢妃複雜的望著跪在地上的兒子,“你也知道不孝,那為何還要做那不孝之事?”
衛成直起身,對上生母的複雜目光,“母妃,徐家狼子野心,覆滅是注定,兒臣所行不過是順應天意罷了。”
“你!”
賢妃氣急,快步上前,停在衛成身前,“順應天意?何為天意?我看你分明是存了自己的私心!”
殿中隻有他們母子二人,賢妃沒了顧忌,低吼道:“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還是說,你已經忘記了我們的初衷?”
“那個女人就那般好,值得你至今還在念念不忘?”
衛成的臉色霎時冷了下來,“母妃,兒臣敢說,所行與旁人無關!”
“與旁人無關?”
賢妃仿若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冷笑不止。
稍許,看著麵前一臉冷凝之色的兒子,“若是與旁人無關,你會落到今日的下場?你會對徐家動手?你會從與衛韞持平到現在的手無依仗?”
“成兒,你莫要忘了,你是從我肚子裏爬出來的,你有幾根花花腸子,沒有人比我這個生母更清楚!”
賢妃深吸口氣,盡量緩衝心頭的悲憤,“此時隻餘你我母子二人,你老實告訴我,你究竟想幹什麽?你是不是已經放棄了那把椅子?”
衛成抿了抿唇,“是兒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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