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倒也很舒坦。
現在隨著月份的增長,隻是身子比懷一個的時候重了些。
有些不方便。
但要說辛苦吧,倒也談不上。
畢竟她身邊這麽多人呢。
“倒是你,我以為要到年後才會見到你,嫁妝籌備的怎麽樣了?”
田嫻兒臉頰微微有些泛紅,“嫁妝我娘在操持,你也知道我這人,手拙得很,讓我做針線還不如幹脆點拿刀殺了我……”
想到田嫻兒的性子,葉朝歌掩嘴笑了起來,“這倒也是,讓一個坐不住的皮猴子繡嫁妝,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田嫻兒頗有自知之明,被葉朝歌打趣也沒不好意思。
她說的是事實。
自己不但手拙,且還坐不住。
像是陪嫁的繡活之類,根本就不能指望她,便是她的帕子,都從未自己繡過,皆是府中繡娘做的。
“那你便一直在府上悶著?”
“那倒沒有……”
說到這個,田嫻兒懊喪的耷拉下肩膀,垂著小腦袋,癟著嘴說道:“我娘自前段時間開始,便在教我管家,我現在每天學這個學那個……反正就是累得很。”
葉朝歌失笑,“待你和蘇大人成了親,嫁過去後便是一家的主母,自是該學著管家的。”
田嫻兒是田家的獨女,又是幺女,自小被田夫人捧在手心裏長大。
出嫁前,有父母護著疼著寵著,可出了嫁,便不一樣了。
“哎呀不說這些了,朝歌,你怎麽樣啊?”
“我?很好啊。”
田嫻兒看眼紅光滿麵的好友,“倒也是,我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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