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衛韞說的那般,宣正帝離京後,他便稍稍空了下來。
每日隻需要抽出幾個時辰安排一應事宜,在東宮與留守在京的官員議事即可。
在送走宣正帝的第二日,衛韞再度提起了陪葉朝歌過去伯恩侯府一事。
“你這人,怎麽我不急,反倒你急了?”
葉朝歌好笑道。
衛韞沒好氣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你這小沒良心的,當初急的人是誰?”
結果反倒怪他著急了。
葉朝歌拉下他的手,“疼,你捏疼我了。”
衛韞連忙給她揉揉,末了在她的鼻頭上又親了一下。
“還疼不疼?”
葉朝歌噘著嘴,“疼!”
衛韞:“……”
“我看你就是嬌氣的。”
一聽他說她嬌氣,葉朝歌便不樂意了,“你竟然敢說我嬌氣!!!”
衛韞從善如流的改口,“是為夫嬌氣。”
鬧了一會,兩人便定下待明兒個若天好,便去伯恩侯府。
誰知,第二日鄭芸先一步過來了東宮。
“臣婦……”
“芸姨,快莫要多禮。”
不待鄭芸行禮,葉朝歌便快走兩步將人扶起,“這裏沒有外人,芸姨可莫要與我生疏了。”
鄭芸笑著應聲,“好。”
一年多沒見,鄭芸的變化很大。
整個人變得柔和了,氣質亦是大變,較之過去來看,現在這樣的變化,感覺勝過從前。
葉朝歌在看鄭芸的時候,鄭芸也在看她。
“朝歌,看你眉目間的舒泰,芸姨便知你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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