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慈笑,“是啊。”
肚子一直沒有動靜,一開始倒也沒什麽,左右也沒人催過她,可時日長了,自己便不免有些忐忑了。
自出了孝期後,她和葉辭柏便一直在一處,他本就是習武之人,精…力格外的旺盛,所以,肚子久不見動靜,她便犯起了嘀咕。
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數年前的那次落水。
怕留下病根。
人的心思,有時候不受控製,這一想,便越發的忐忑不安,早些時候她便想找紅塵給瞧瞧的,但又害怕結果,所以便一直拖一直拖。
直到前兩日,她的小日子又來了,深覺這般拖下去不是法子,自我做了好一番建設,方才下定決心找上門來。
本著早死早托生的念頭,今日過來。
而事實證明,是她多慮了。
“不過說起來,你當年怎麽會掉落冰湖裏?”
墨慈臉上的笑意淡了淡,“倒也沒什麽,不過就是些陳年往事罷了。”
葉朝歌將她的神色變化看在眼裏,想到學士府熱鬧的後院,心下便多少有了些計較,隨即也不再多問。
想到學士府,便不免想到那好麵子的墨大學士……
“你爹過後可有為難你?”
墨慈愣了愣,顯然沒想到葉朝歌的話題會突然跳躍到了她的生父上。
抿唇,淡淡道:“他老人家一邊要忙著施粥,一邊忙著顧及自己的臉麵,哪有時間為難我。”
/
許是心裏的石頭放下了,墨慈的心情開懷了不少,一直在東宮待到中午。
原本是要回去用膳的,正巧衛韞派了人過來,午膳他也不回來了,葉朝歌便留了她用膳。
“說起來,我好像許久沒見嫻兒了,她最近在忙活什麽呢?”
用過午膳,閑話間葉朝歌問及許久未見的田嫻兒。
自從上次她和墨慈一起過來東宮後,便再未見到人,昨兒個小鈴鐺周歲,也不曾過來,隻是派人送來了禮物。
這對於向來愛湊熱鬧的田嫻兒來說,有些不尋常。
“估計她還沒想出個結果來吧。”墨慈歎道。
“什麽結果?”
葉朝歌不解。
……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