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若她知道了,老子就算在你頭上。”
葉辭柏瞪大眼:“為什麽算在我頭上?!”
“因為在場的除了你,旁人是做不出嚼舌根的事來!”
葉辭柏怒了,“您這話是說我是那嚼舌根的人?”
“你說呢?”
“我……”
葉辭柏被懟的啞口無言,氣呼呼的坐在那。
墨慈順毛:“好了別生氣,隻要你不嚼舌根,外祖是不會算在你頭上的。”
“……墨兒,怎麽連也你……”
葉辭柏悲憤了。
眾人哈哈大笑。
經過這麽一番調笑,之前略顯壓抑的氣氛好了許多。
葉朝歌也知道,今日是衛韞的生辰,不能壞了大家夥的熱鬧,故而,便打起精神,跟著一起嬉笑。
況且,低沉自責並不會改變什麽,有這愧疚的功夫,倒不若……
想著,葉朝歌暗暗有了計較。
“嬤嬤……”
趁人不注意,葉朝歌與劉嬤嬤耳語一番。
“小姐放心,老奴省的了。”
劉嬤嬤應聲,悄默聲的退了下去。
……
午膳隻有自己人,倒也沒有那麽多的規矩顧忌。
一大家子人圍坐在一起,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一直到了下午,各人方才散去。
若非晚上衛韞要進宮與宣正帝和大長公主用膳小聚,還指不定要鬧到什麽時候。
在岔路,祁繼仁父女和葉辭柏夫妻分開。
“父親,為何不告訴歌兒實話?”
回府途中,祁氏問老父。
前些時候,老父的身體便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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