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葉朝歌並不意外。
她的本意便是如此。
可如今人成功的暫時留下來了,她卻有些不知該怎麽辦了。
江霖的態度她看的明明白白,也知道,這怕是個艱難的工程。
故而,這兩日,葉朝歌一直在苦思冥想,隻是一直沒有頭緒,反而越來越急躁,人也跟著上火,嘴角發出了水泡。
衛韞又氣又心疼,沒好氣的對她說:“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江霖的心思除非他自己想通,否則誰也幫不了他,你怎麽就不聽呢?”
葉朝歌有些委屈,“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是,你讓我就這麽放著不管,我怎麽能做得到?”
那可是她的二哥啊!
前世在她死後,去侯府討要說法的二哥啊!
是在她和兄長那般落拓之時,依舊不放棄的二哥!
今生更不必說。
衛韞望著她微紅的眼睛,無奈的歎了口氣,一把將人抱進懷裏,“你呀你呀,真是讓我沒有辦法。”
雖然氣她難為自己,可他能怎麽辦?
“有什麽我能幫你的?”
最終,衛韞還是妥協的那一個。
其實,在他看來,江霖這件事很難,怎麽說呢,還是那句老話,除非他自己想通,否則誰也幫不了他。
就像父皇。
父皇多年來不曾踏足長樂宮,這期間,姑母,還有他,也不曾冷眼旁觀,隻是父皇自己想不通,走不出來,旁人做再多,說的再多,也是於事無補。
江霖亦是如此。
衛韞的妥協,葉朝歌並沒有太高興,他是妥協了,也願意幫她,可她根本就不知道要做什麽。
“我不知道……”
衛韞歎了口氣,“罷了,你也莫要太著急了,左右短時間內有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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