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好笑不已,“有你說的這麽誇張嗎?”
誇張?
她還覺得這樣不夠呢!
真要用什麽來形容蘇子慕的話,這麽說吧,人們對瘟疫什麽態度,她就對蘇子慕什麽樣。
避之就怕唯恐不及的那種!
“人家現在是陛下親封的新科狀元,好歹也是如今這上京炙手可熱的人物,你這麽埋汰人,不好吧?”
幾日前乃此次春闈前三甲的殿試,陛下親自宣見,當著文武百官對前三甲進行考校。
當日,新科狀元,榜眼,探花便新鮮出爐。
快馬加鞭昭告各地州府。
不負所望,蘇子慕為今年的新科狀元。
且得到了陛下大力讚賞。
不好?
田嫻兒磨了磨牙,她不隻是要埋汰人,她還打算下次再見到蘇子慕,找人揍他一頓,不,是見一次揍一次!
也不知這廝是怎麽做到的,竟然現在連她娘都倒戈了,時不時的跑到她跟前兒來,對那廝極盡讚譽讚賞,她娘如此,姨母如此,墨慈如此,朝歌如此,所有人都如此。
好似她要是不和他有點什麽,便是天理不容一般。
簡直是煩不勝煩!
“就那麽討厭他?”葉朝歌問。
田嫻兒撇撇嘴,“討厭之至!”
葉朝歌本來還想說點什麽,可看她這排斥的模樣,想了想還是作罷了,莫要到時候弄巧成拙。
在東宮待到傍晚田嫻兒方才回去。
剛回到自己的院子,她娘又找了過來。
田嫻兒頭都要大了,捂著臉哀嚎:“娘,您就不能讓我耳根子清淨一日嗎?”
一日,哪怕隻有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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