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姑娘,很想他。
他的姑娘想他……
說來,他心中是內疚的,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招呼不打一聲便離開,且離開了這麽久。
短短半年,她經曆了三個身份,葉家姑娘,太子妃,如今,她即將為人母。
三個身份的轉換,聽著,隻是稱呼上的轉變,但豈是這麽簡單的?
為人女,為人妻,以及即將為人母……
每一個身份,皆代表著不同的承擔,以及責任。
即將為人父的他,那種感覺至今不曾完全消化,更遑論腹中多了一個娃的她!
還有,那些四處打探消息的暗樁,以及各路眼線……
他完全不敢想,這段時日,她所曆經的一切。
黑暗中,衛韞幾不可察的呼了一口氣,暗暗堅定著,他回來了,誰也甭想再欺她,動她,辱她,以及,害她!
她,是他的小祖宗!
……
清晨,葉朝歌醒來時,第一時間對上的便是衛韞清亮的眸子。
在他懷裏蹭了蹭,睡意朦朧道:“你什麽時候醒的?”
衛韞抬手將她頰邊的發絲攏到後麵,輕聲說:“剛醒不久。”
實際上,他一晚上根本就沒有睡。
盡管外頭已然是日光大亮,但帳子裏還有些暗,故而,葉朝歌並沒有看到衛韞眼下的淤青,以及眼角的淡淡血絲。
“歌兒。”
“恩?”
衛韞緊了緊她,繼而說道:“還記得我們的媒人嗎?”
“啊?”
葉朝歌眨眨眼,他們的媒人?
“周得。”
看出她的迷茫,衛韞提醒道。
葉朝歌:“……”
說到周得,葉朝歌便忍不住的想翻白眼,這人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硬是將那周得喚作媒人!
將她的無言看在眼裏,衛韞摟著她低聲笑了笑,然後繼續說道:“我離京小一個月,走前未曾給你打過招呼,我想了想,不管怎麽說,都要給你一個交代。”
“我沒怪你。”
葉朝歌仰頭看著他,“我知道你肯定是有要事。”
衛韞為她的貼心感到熱乎,可自己的確欠了她一個交代和解釋。
隨之,將整個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
當初,他們相遇是在嶺南。
葉朝歌是在由曾經的葉國公府接回上京,路過嶺南,而衛韞,則是因嶺南軍的周得私下惡事做盡,前去調查收集證據。
因為周得,將他們兩個人聯係到了一起。
這也是衛韞為何一直將那周得喚作媒人的緣故。
言歸正傳。
自嶺南軍一事後,衛韞便在各地的軍營安插了自己的人,便是防止類似周得的事情再次發生。
郯城軍亦是不例外。
當日,他安插在郯城軍的心腹送來一封血書,上麵匆匆用血寫了幾個字——欒德嶽偽造兵符意圖謀反。
欒德嶽為郯城軍的統領,整個郯城軍以他馬首是瞻。
統領造反,必非小事。
而且,郯城距離上京並不遠,一旦郯城亂了,上京這邊若是調兵不及時,便會大亂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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