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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胡說。”葉辭柏抿了抿唇,良久說道:“妹妹,我……”
“你既叫我一聲妹妹,其他的便無需多言。”
“可……”
“哥哥,你可聽說過,三十年活東三十年活西?”
葉辭柏點點頭,自是聽說過。
葉朝歌微微一笑,“人啊,並非是一成不變的,哥哥如是,我亦如是,今日我為哥哥,他日,哥哥會不為我嗎?”
“自然不會,你是我唯一的妹妹啊!”葉辭柏急聲反駁。
“那便是了,同樣的,你也是我唯一的兄長啊。”
葉朝歌很了解葉辭柏,而她的兄長又是一個心裏想什麽都放在臉上的人,從方才他進門,她便發現了不對勁。
他所想,並不難猜。
他的壓力和負擔,同樣如此。
有時候,壓力和負擔能使人進步,但過度的壓力,會讓人崩潰。
這其中的度,便要掌控好。
……
晚間,葉辭柏再度夜探香閨。
對於他時不時的冒出來,墨慈仍舊不能習慣,更不能接受。
沉著小臉,“上次不是與你說了嗎,莫要半夜過來,你若實在想見,便派人過來說一聲,我們去外麵。”
這一次一次的突然襲擊,她這心髒,當真有些受不了。
葉辭柏沒有說話,進來後罕見的沉默。
墨慈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讓紅梅先行下去,上前,“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每次見她,他皆是嬉皮笑臉的,像今日這般的沉默,倒是從未有過。
“嬌容腹瀉,很嚴重。”沉默很久,葉辭柏方才緩緩開口。
墨慈皺眉,“你先說什麽?”
莫不是心疼了?
有了白日葉朝歌的前車之鑒,葉辭柏怎會看不出她所想,“你怎麽和朝歌一樣呢,我對那嬌容半點心思都不曾用過。”
歎了口氣,“我想說的是,是朝歌派人做的。”
“啊?”墨慈眨眨眼,“你的意思是說,嬌容公主腹瀉,是朝歌……”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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