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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缺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在你看來,孤是個連一個女人都製服不了的蠢貨?”
嬌容連忙跪在地上,“皇兄息怒,嬌容沒有此意。”
“你有沒有此意,孤心知肚明,嬌容,葉朝歌不會真心待孤,你以為,你嫁給葉辭柏,他便會真心待你?”
聞言,嬌容俏臉一白,交疊的雙手緊緊捏在一起。
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裏,寧缺嗤笑一聲,“葉辭柏是什麽樣的人,你比孤更了解,此時此刻,他早已恨透了你!”
陰沉的嗓音,無比殘忍地接著道:“若是有可能,莫說讓他娶你,恐怕,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嬌容臉色更白了。
寧缺的話,無異於將她內心最不願麵對的刨開,用一種最殘忍血淋淋的方式,擺在她的麵前。
她跪在那,身形不受控製的顫栗。
寧缺看著,翹了翹唇角,悠然自得的給自己重新換了個茶杯,倒滿,喝了兩口,覺得差不多,方才不疾不徐道:“嬌容啊,為兄知道你的心思,你是孤的妹妹,孤自會為你打算,這樣吧,孤答應你,隻要我們此計成功,毀了祁繼仁,孤便將葉辭柏交給你,如何?”
……
夜漸漸地深了,整個將軍府裏都安靜了下來。
葉朝歌衣衫齊整,坐於桌前,脊背繃的筆直,燭光下,一張嬌顏略顯沉重。
放在桌上的纖手慢慢收緊,緊緊握在一起,任由指甲掐入掌心。
從用過晚膳,她便遣退了所有人,獨自在這內室,靜靜等待,等待那個能給她安心的人。
月影漸漸升高,從西窗裏斜射而入,內室之中顯得朦朦朧朧的,耳畔隱隱傳來更夫打更敲梆子的聲音,更顯夜的靜謐。
亥時末了。
而她等待的人,未來。
葉朝歌又坐了良久,他好像不會來了,緩緩鬆開有些麻木的手指。
潔淨的指甲上,沾染著點點血跡,手心傳來輕微的刺疼。
她垂眸看了幾許,幽幽地歎了口氣,起身回到床前,坐在那,不死心的又等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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