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的那句‘失憶是事實,但不能成為無視之前所作所為的借口’咽下去。
兄妹倆聊了很久,聊這半年,聊從前……
直到天色漸晚,祁氏派人請他們去前廳用膳,方才休了話頭,相攜去了前廳。
過去的時候,祁繼仁和祁氏已經在了。
見到兄妹倆一起說笑而來的畫麵,一切好像回到了從前。
用過膳,祁繼仁帶了一雙外孫去了書房。
“外祖是說,寧缺來了上京?還是隨著北燕使團一同來的?”
葉辭柏震驚不已。
祁繼仁頷首,“你剛從祁山回來,想來還不知,寧缺前幾日已然麵見聖上,並提出再與我大越和親。”
“再與我大越結親?什麽意思?”
“他娶大越女,三公主嫁大越男。”
葉辭柏皺眉,“他們送來一個公主,還想再帶回一個我大越女兒不成?當初結親是他們北燕自己提出來的,我們大越又不曾逼過他們!”
“外祖,人選可定了?”葉辭柏想了想,倏地瞠目:“莫不是樂瑤那小丫頭吧?”
此話一出,葉朝歌也看了過來。
北燕太子再提結親,所有人,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樂瑤。
她是如今的皇室中,身份最尊貴,且年齡適當的唯一人選。
“應該不會,且不說陛下,宸親王便第一個不同意。”樂瑤是宸親王唯一的愛女,即便是陛下應下,宸親王也不會同意。
聞言,葉辭柏鬆了口氣,“那便好,說起來這北燕太子還真是夠厲害的啊,隨著使團入京,一路上我們竟然絲毫不曾察覺發現……”
說到此,葉辭柏頓了頓,忽然驚叫一聲:“不對,外祖,此事不對。”
“哪裏不對?”
“寧缺費盡心思瞞天過海的來我大越,難不成就隻是為了娶我大越女?若是如此,何必藏著掖著,直接大張旗鼓的來便是。”
祁繼仁麵露欣慰,“你能這麽快想到關鍵點,看來,的確是有了些長進。”
葉辭柏撓撓頭,看向葉朝歌。
他要是再無長進,怎配為人兄?
“柏兒,你方才所言極對,隻是眼下,太子那邊派人查探,至今未曾探得其真實目的,他的目的不明,你與他曾在戰場上交過手,如今你回京了,凡事莫要意氣用事。”
“放心吧外祖,經曆了之前徐開安一事,我若再被輕易激怒挑撥,我便不叫葉辭柏!”
聽他這麽說,祁繼仁放心了,轉頭說起了明日招親武試的最後一場。
“陛下已然下旨,命太子明日代他前往崇明台,你們兄妹倆可想隨外祖過去湊湊熱鬧?”
這場招親擇婿,光是武試這一關,便滿打滿算進行了七八日,終於明日便是最後一場,明日過後,便會選出十名武試的優勝者,之後開始文試,同樣選出十名優勝者,此二十人最終由嬌容把關。
葉辭柏剛回京,尚未來得及了解情況,故而,對祁繼仁所說的很是茫然。
葉朝歌給他簡單做說明。
聽後,咂舌:“招親擇婿?不用想,定是嬌容那野女人想出來的,簡直就是折騰人。”
嬌容那野……女人?
“哥哥與嬌容公主很熟?”
葉朝歌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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