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打死她也不信。
北燕敗於外祖,她是外祖的外孫女,此番一聯想,結果呼之欲出。
送走了江霖,葉朝歌問明了祁繼仁在何處,尋了過去。
“江霖那小子走了?”
葉朝歌應了聲,“二哥還有事,不曾來給外祖請安,讓我代他給外祖請罪。”
“哼。”祁繼仁哼了聲。
“外祖,二哥方才與我說,北燕的太子已然來了大越,此事您可知?”
祁繼仁手上的動作微頓,“莫不是,你遇到了?”
一聽這話,葉朝歌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隨即將方才將前後經過道出。
聽後,祁繼仁頷首,“江霖那小子並非在危言聳聽,寧缺此次入我大越目的未明,歌兒,你近期行事,小心些。”
“是。”
叮囑了一番,祁繼仁便岔開話題。
“對了,方才祁山那邊傳來消息,你哥已然動身,不日便可回來。”
“尋老田過來。”
葉朝歌回去後,祁繼仁吩咐下人。
沒多久,田伯便來了。
祁繼仁囑他加強府中防範,暗中派人保護祁氏和葉朝歌,隨後又命他親自去東宮走一趟,將葉朝歌與寧缺打過照麵一事,告訴給衛韞。
大約一個時辰左右,田伯回府。
“殿下道會盡快查明寧缺此來的目的。”
……
又過了兩日,北燕太子進宮麵聖。
一時間,朝中震蕩。
“北燕當真是好禮數,堂堂太子來我大越如做賊一般,偷偷摸摸,時隔多日方才露麵,這便是你們北燕投降的誠意?”
當場,言官發作。
寧缺不怒而笑:“此言差矣,此次來大越,孤代表的非北燕,而是為大越美景微服慕名而來。”
“為美景慕名而來何必藏著掖著?太子這話就不覺得矛盾嗎?”
“非藏著,更非掖著,在座各位,可曾問過我國使團,孤這個太子可有隨使團來大越?”
寧缺簡簡單單一句話,便將那言官噎的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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