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朝歌意識到自己問錯了話,正準備岔過去之際,墨慈先一步開口。
“本來我與嫻兒去雅社,那兒今日臨湖舉辦了詩會……”
“遇到了礙眼的人,我們便繞道了你這裏。”
不待墨慈把話說完,田嫻兒一邊吃著冰霜蓮子粥,一邊含糊接話。
墨慈對葉朝歌點點頭,表示,就是這樣。
“你們說的礙眼的人,是不是葉思姝?”樂瑤好奇問墨慈。
不待墨慈回應,樂瑤的冤家田嫻兒先一步回應:“就是她,葉思姝!”
田嫻兒的回應,仿佛找到了暫時休戰的由頭。
樂瑤問:“說起來,你為什麽這麽討厭葉思姝啊?”
“你不討厭她?”田嫻兒反問。
樂瑤搖頭,“我當然也不喜歡她,但沒像你那樣,每次見到她,皆要刺上她幾句,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
葉朝歌支著耳朵聽二人的對話。
說實話,她也頗為好奇田嫻兒和葉思姝有什麽樣的恩怨。
田嫻兒和葉思姝是死對頭,前世之時她便知道。
但她隻道她們二人有恩怨,至於是什麽樣的恩怨,並不知情。
“哼,說到這個我就來氣!”
田嫻兒氣呼呼地舀了勺蓮子粥塞到嘴裏,塞得兩個腮幫子鼓起來,方才將她和葉思姝舊日的恩怨道出。
田嫻兒有個表哥,比她大了兩歲,從小便很疼她,兄妹關係極好。
她那個表哥,文采斐然,做得一手好詩。
有一次他外出參加詩會,無意中丟失了自己的詩作手稿。
丟了便丟了唄,左右手稿上的詩皆是他做,盡數皆記在了腦子裏。
那一年,一場宴會,葉思姝當眾做了一首詩,而這首詩,便是田嫻兒表哥丟失的手稿中的其中一首。
田嫻兒見過自家表哥的手稿,也知道手稿丟了,年輕氣盛的她便當眾問那葉思姝,方才所作詩是不是弄錯之類的。
結果被葉思姝反咬了一口,話裏話外皆稱田嫻兒嫉妒她,所以在汙蔑她。
葉思姝以一副柔弱無辜的姿態,成功的讓所有人皆站到了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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