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朝歌很反常。
對待衛韞,越發的忽冷忽熱。
這讓他摸不著頭腦。
這樣的情況連續過了半個月後,衛韞終於從一忍再忍,到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歌兒,這段時日你究竟是怎麽了?若是我哪裏惹了你生氣,你告訴我,是你之前說的,你若不說,我永遠不會知道。”
葉朝歌避開他的視線,“沒有生你的氣,是我自己的問題。”
衛韞怎麽可能信。
這段時日,葉朝歌看他的複雜眼神,他皆看在眼裏,說是她自己的問題,打死他也不信。
還要再問,葉朝歌又道:“我已經許久不曾收到外祖和我哥的家書,我有些擔心,朝中最近可有奏報?”
衛韞抬眸看她,許久,吐出一口濁氣,“有,最近戰事吃緊,想來是沒得空給你寫信。”
聞言,葉朝歌點點頭。
內室之中,安靜了下來。
兩人相對而坐,彼此沉默著。
不知過了多久。
“時辰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衛韞未言,起身離去。
葉朝歌坐在原地,握緊手中的茶盞。
她知道,自己最近的情緒很反常,不隻是衛韞不解,其實,她也不解。
因為,那個問題,她至今還沒有想通。
說起來,問題並不複雜,很簡單,答案有兩個,一個是願意,一個是不願意。
簡簡單單的兩三個字。
可就這麽簡簡單單的兩三個字,她思考了半個月,還是沒有思考出結果來。
其實,問題很簡單,衛韞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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