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果然。
“我夢到我,我親他了……”
說到那個夢,樂瑤的心跳便不受控製的加快,一股陌生的感覺縈繞在胸口,悶悶的脹脹的,並不嚴重,但忽視不了。
那是一種全然陌生的感覺。
在夢中,她夢到了那日在第一樓,她,朝歌,還有江霖,他們三人坐在一起,說說笑笑,她喝著方才所喝過的果酒。
哪怕在夢裏,她也能清楚記得它的甘甜。
當時她好像喝多了,然後就撲過去熊抱江霖,說了什麽她不記得了,隻記得,她親了他……
這個夢,她一連做了數日。
而且是同一個夢境。
很奇怪。
故而,她對那日自己醉酒以後發生的事,產生了懷疑。
問微白,那丫鬟咬著牙隻道她喝醉後便睡著了,什麽事也沒有。
她簡單,但她不傻。
微白是她的人,她有沒有在撒謊,她又豈能看不出。
隻是那個丫頭是個倔的,不論她怎麽逼問,愣是不撒口。
隨即,她今日便去了葉府,拖著葉朝歌來了第一樓。
來做什麽,她也不知道,隻知道,她想來。
“朝歌,這不隻是一個夢……對不對?”
她看著她,問。
葉朝歌搖頭,“這就是一個夢。”
樂瑤自是不信,可葉朝歌掩飾的太好,她盯著她看了很長時間,什麽也沒看出來。
“罷了,你說是夢就是夢吧。”她突然有些泄氣了。
是不是夢,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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